乎这块玉佩是会想要这么做的。
即使是假的,即使连假的也是不属于他的,但他如今和这块假玉佩又有什么区别呢,鸠占鹊巢罢了。然而,姜云妹连忙道:“那倒也不必。”
沈度一怔,拿着袋子的手微僵。
便闻美云妹又道:“放在柜子里收起来便是了,假的毕竟是假的,又怎能和真的相提并论呢。”
沈度:....."
心尖有被刺中的钝痛感汹涌蔓延开来。
偏偏美云妹还丝毫不知此话将沈度中伤,还笑眯眯问:“对吧,晏准?”
沈度唇角艰难地扯动了一下,仅有敛目才能掩下眸底暗色,好半晌才应声:“嗯,对,那就收在柜子里吧。乔迁的马车队伍低调地分批驶向了他们的新宅。
新宅门前的牌匾是沈度亲笔题字打造的。
肆意潇洒的沈府二字引入了他们搬进新宅的起始。
直到当真搬入新宅的这一刻,美云妹才有了些许真实感。
也突然对她和沈度的婚事有了几分当真要长久下去了的奇妙感觉。
最初时,美云妹只是觉得沈度合她心意,仅此而已便认为若是早晚要与人成婚,与一个
合自己心意之人成婚当然是最为不错的选择
只是她从未细想过这份合心意会持续多久,这桩婚事又是否会到永远。
若是过得舒坦,那便长久地继续下去,若是并不如意,果断结束便是。
她没由来想起昨夜入睡前,沈度没
由来问她的问题。
沈度问:“若是我做了一件错事,你会原谅我吗?”
美云妹反问:“什么错事?”
但沈度没有细说,只说:“如果。”
姜云妹不擅思考“如果”,所以她没有回答,也在片刻的沉默中逐渐昏昏沉沉睡了去。
不过这种问题,很快就被搬入新宅的新鲜感冲散去,不再停留脑海。
姜云妹在下人忙碌着整理行李时,和沈度一起在宅院中绕了一圈。
他们一边四下查看着,一边说着过两日中秋节在此共聚之事。
快要走回主屋时,沈度问:“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
“是啊,说好中秋节的时候给你呀。”
“不能提前?”他都连夜赶路提前在中秋节之前赶回了,东西自是也可提前。
美云妹笑道:“晏淮,你很期待吗?”
沈度动了动唇,牵着姜
云妹的手指不自觉收紧了一瞬,便轻捏到了她的手背。
否认的话,似乎在他下意识的反应下有些站不住脚,所以他选择沉默。
姜云妹见没把话套出来,只轻哼了一声也不做声了。
过了片刻,到底是沈度忍不住,又开了口:“所以,到底是什么东西?”
姜云妹本是要放开沈度的手转而去一旁
的美人榻上躺一会。
听沈度这般问,她也还是不答话,只唇角含着笑。
刚要放手,正在椅子上坐下的沈度反手抓
她把她往回一拉,在腿上接住了她。
“是刺绣吗?”
姜云妹环着沈度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倒也不急着起身。
她笑问:“喜欢吗?”
沈度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腰间因日日挂着已有些磨损的香囊,沉声道:“是绣帕还是香囊?”
姜云妹觉着有趣,手指习惯性地在他胸前把玩他的头发,仍是不答反问:“你喜欢绣帕,还是香囊?”有什么区别。
反正都会是张牙舞爪的东西。
他喜欢的是她。
沈度面不改色地问:“乞巧节上,你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