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绩效考评扣20,回去反思。”
“至于禾月,幸好你劝记者将直播改成了录播,鉴于你的先见之明拯救了猎犬的颜面,你这个月的奖金涨20。”
禾月:“队长,其实这件事是我——”
禾月刚想认错,但铁肠突然伸手,捂住了禾月的嘴。
禾月:“唔唔唔——”
铁肠:“知道了,我认罚。”
离开办公室后,二人一前一后地走在长廊上。
按捺不住心虚感,禾月主动道了歉:“末广先生,我的胡说八道给你添了麻烦,真的很抱歉。”
他以为铁肠会在福地面前说他的坏话,没想到对方主动帮他担下了这件事。
铁肠没回应,继续向前走着,他面无表情,看不出来是生气还是什么。
禾月越发地不安:“末广先生?”
“咳,末广先生,像您这种心胸宽广的人应该不会跟我计较吧,啊?”
“你就不能跟我说句话吗?条野生气的时候都不会像你这样——”
听见“条野”两个字,前方行走的人突然停下。
禾月一时没刹住脚步,猝不及防撞在对方后背上。
铁肠的异能是“雪中梅”,他身上永远都带着梅花气味,那味道似淡似远,瞬间萦绕了禾月的口鼻。
这之后,铁肠猝不及防地逼近,将禾月逼至了阴暗的墙角。
“……末广先生?”
两人的身影被黄昏的夕阳拉长,拖曳在地上,交织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
禾月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他想抱怨铁肠靠得太近,但又一想到铁肠刚才帮了他,于是隐忍住了。
空气里弥漫着清晰可闻的紧张感,某种复杂而微妙的东西,如同细密的蛛网,悄然无声地缠绕了他。
禾月以为对方要质问他,然而下一秒,对方却将手放在他头上,揉乱了他的头发。
下一秒,铁肠却突然将手放在他头上,手指或轻或重地穿插在他的发丝之间,揉动着,将他那整理好的头发搅得一团乱。
禾月一愣,忍不住咆哮:“你干嘛?!”
铁肠面无表情:“刚刚条野碰你头发的时候你怎么不生气?”
禾月:“……哈?”
铁肠收回了手,斥责道:“就算你喜欢玩,也要分清场合地点。下次直接对我说实话,不要再搞这种恶作剧。”
禾月无奈:“是你缠着我,非让我给你解释‘男同’这个词的意思,但我们两个又不熟,我怎么跟你谈论这么尴尬的话题啊?”
铁肠:“你觉得我们两个不熟?”
废话。
铁肠沉吟片刻,表示:“那就从名字开始熟悉。”
说着,铁肠身体微微前倾,他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深邃,冷冽且令人难以捉摸,他以平静却坚持的语气说道:“叫我的名字。”
禾月:“嗯?”
随着对方靠近,莫名其妙地,禾月心跳加速几拍。
他又一次闻到了对方身上的梅花气味,清淡,渺远,在不安与香气的交织中,他们之间形成了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成未知的模样。
他仔细观察了末广铁肠的面部表情,想从对方那死一样寂静的脸上寻找一丝阴谋的蛛丝马迹。
失败,什么也没发现。
虽然一头雾水,但他还是改口道:“好吧,铁肠先生,既然你坚持——”
“名字。”
禾月:“……”
铁肠:“叫我的名字,不要有任何后缀。不是‘末广先生’,也不是‘铁肠君’,只有我的名字。”
在发什么疯啊。禾月心想。
他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