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立即远去。
待那温热消散,禾月猛然转头,目光与对方那深漆的眼睛四目相对,一时之间,禾月被定格在了那个瞬间,愣在原地。
大概愣了十几秒后,禾月如梦初醒,咆哮道:“干嘛?!”
声音像滚雷一样在晴朗的午后炸开,惊散了树上的鸟。
禾月情绪爆炸,耳尖瞬间泛起红色:“我让你亲兔子!亲我干什么?!”
即便是像条野那样以阴狠著称的人,他也只敢用手摸摸禾月的下巴,像这种僭越举动他是万万不敢。
铁肠:“我能亲兔子,为什么不能亲你?”
禾月:“没有为什么,不行!”
铁肠微微蹙眉,他似乎在努力理解禾月的情绪:“你说,如果有谁喜欢我,我就必须回应这份喜欢,我做了。”
禾月:“那你回应它啊!你回应我干嘛?!我是你和兔子play中的一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