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认这门亲戚也不算亏。认真算起来,也是因为有了这门亲戚,才赚了如今这么多嫌弃值的。如果我不是苏家亲戚,齐磊和女主也不会出手对付我啊。所以回去陪他们吃顿年饭,祭祖也不算什么。”
这么找补一番,苏浔心里顿时又舒坦了。
苏家人见苏进山打完电话了,追问他是咋回事。咋说着就哭啦。
葛红花问,“公安同志问咱当初的事儿,应该不是坏事吧。”
“是好事,大侄女这是要给咱家争取公道呢。特别是老二,这耍流氓的帽子没准能摘掉了。”
啊?
苏向南傻眼,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然后脸上慢慢涨红,有些不自信,“都这么久了,还能翻案吗?当初咱也没证据证明清白。”
苏进山道,“可当初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耍流氓了。就是那知青自己找的证人,村里人跟着吆喝。真的算起来,你是不用去劳改的。”
苏向南捂着脸哭了起来。
苏向东问,“爸,那我呢?”
苏进山白他一眼,“你啥你,你就是犯错了。让你平时别动不动就动手,你不听。你实打实的动手了。”
苏向东顿时垮着脸。
看着儿子这样,苏进山道,“不过你当初确实也被齐磊那个混账东西污蔑了,你去劳改那么久主要是被污蔑思想上不服从政府的处分。要是我那个事儿真的能弄清楚,你这事儿也许能得到更加公正的处分。”
苏向东也哭得像个孩子。他当初打人就是为自己妹子出气。哪个当哥哥的能够忍受自家妹子遭受这样大的委屈。哪个当儿子的能够忍受老爹被人欺负。
李春兰抱着他的肩膀,“行了行了,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怕盼盼笑你。”
结果苏向东窝在她怀里哭得更大声了。
苏宝玲也在葛红花怀里抹眼泪。
虽然她已经不再因为过去的事情不开心,也学会放下,甚至开解自己那是别人的错。可那委屈都是实打实经历过的。
谁不想有机会能讨回公道呢?
……
陈市长也亲自了解苏家的这个案子。
他也想知道,到底那个齐秘书是不是真的是苏浔说的那样的人。是不是真的掺和这里面来了。
如果都是真的,那他就要想办法和省里的许部长打招呼了。
毕竟抓齐磊,那也是打了许部长的脸啊。身边大秘是那种人,还干了犯法的事情。这哪个领导脸上都不好看的。得提前给许部长打个招呼,到时候就算抓人,也要挑个合适的时机。
所以陈市长是理解苏浔之前说的那些话的,如果事情发生之前来告齐磊的状,他确实也不能拿齐磊怎么办的。
也是现在,案子出现了,要调查清楚,就必须调查到底。才有机会抓住齐磊更多问题。
随着关于过去的案子情况出现在眼前,陈市长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
那个时候平安公社确实职责分布不清楚,流程也比较简陋。遇到说思想问题的,直接就被送去了农场了。
还有苏进山这个案子,知青一闹,竟然就调查都没调查清楚,当时的公社领导直接就把苏进山的问题定性了。把人给下了。完全没考虑后续问题。
帮女婿走后门,和逼迫别人当女婿,那性质可是完全不一样啊,导致的后果也是不一样的。
还有这个苏向南的案子也是糊里糊涂的。当时女知青邱若云衣衫不整高喊耍流氓,来救她的男知青齐磊作证,大队社员相信邱若云的人品,怀疑苏向南的人品。加上邱若云和苏家当时有恩怨,苏向南有作案动机。于是当时苏向南就被以耍流氓的罪名安排去了农场。
陈市长看完这些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