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晓我们的近况。“可是,我前两日还与灵珊相约今日一同进言,我突然离去,也未告知她,她岂不要白等我了。”
说起进宫,沈度便微沉了脸色,把人又抱紧了几分,淡声道:“杨姑娘那头,三皇子自知向她告知你的去向,此时她应已坐上他的马车了,不会白等你的。”姜云妹闻言惊愣了一下:“你安排的吗?”
"我安排你便足矣,我安排她做什么?”
所以,还真让杨灵珊料准了,此次还真是应荣有意托应玄邀请她参加宴席的。
若不是沈度突然掳走了她,说不定今日白等的,就得是她自己了
姜云妹思绪过后,又不由有些担忧:“三皇子殿下该不会欺压灵珊吧?”
沈度想起应荣提及此事时烦闷又憋屈的样子。
应荣咬牙切齿道:“你听听,她说的是人话吗!她说她看不上一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的男子!我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对此,沈度自是没有多言,甚懒得理他,交代完事务后,便转头离开了。
但如此情况,沈度也笃定回答姜云妹:“不会。”
遭欺压的,是应荣才对。
姜云妹便也没再多问什么
如此话题,留着待她归来后和杨灵珊谈论,自是比和沈度谈论此事要有趣得多。
马车仍在向着不知目的地的道路驶去。
因着美云妹已从睡梦中醒来,马夫也加快了行驶的速度。
在马车的摇晃中,美云妹这才开始认真思考起来,他们此番行程究竟要以如何路线进行。
沈度就坐在她身边,
一手环着她的腰,
一手把玩着她的头发。
好似也在认真思索什么,但又好像和她想的并非同一件事。
直到美云妹终是想出个大概,却又纠结于某个不同方向的目的地时。
她转头看向沈度,正要开口询问他的意见。
沈度也在同时,像是忍耐半晌,终是憋不住了一般,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事?”
沈度微蹙了下眉:“你说呢?”
姜云妹静静地看了沈度一瞬,从他眼中不自然的神色中,终是悟出了些什么。
她好笑道:“我没忘,但是你不守约在先。
沈度顿时有些泄气,绷着脸色抱紧姜云妹,低声道:“事出有因,若非如此,我怎会不在第一时间赶回来。”"可是,你的生辰日已经过了。”
“但你本就准备了礼物,放着也是放着
难道不给我吗?”沈度向她凑近,压低了嗓音,神情有些不自然道,
"我已期待许久了
姜云妹默了一瞬。
实则回想起来,她的确从未真正送过沈度什么礼物。
成婚时的香囊,她为习俗和繁琐的成婚事宜随意敷衍。
乞巧节说要把别人不要的绣品给他,最后连别人不要的也没给到他手里,让他捞了个空。
而后打算送给他的玉佩,起因成了误会,生出的矛盾让那玉佩也未能真正送给他。
但即使如此,她每一件送出的或未曾送出的礼物,都一如既往地被他满心期待着。
仅有他的生辰礼物。
时至今日。
是真正属于他的,是她精心准备的,是无论过去多久都存在它的意义的。
即使沈度失约,没能在承诺的时间赶回来,姜云妹也自是不会把当初随口说的话当真,也会将礼物送给他。可是。
姜云妹道:“你把我掳走了,我送给你的生辰礼物还留在家中呢。
话音落下。
姜云妹本以为会看见沈度一瞬震惊懊悔失落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