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到自己家中。
兄长的改变很突然,只是很寻常的一个工作日,不知为何没有参加社团活动的兄长,突然提前回到家中。
他还来不来感到惊喜,便被那双摄人的异色双瞳惊在原地,对方似乎注意到了他,强势且冷漠的目光扫过来。
“你就是赤司征一,我的弟弟?”
有什么东西变了,赤司征一想。
赤司征十郎几步走上前,伸手拖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谁教你不回话的?”
赤司征一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是的。”
对方冷哼一声,下巴上的手松开了。赤司征十郎一边将身上的校服外套脱下来,一边皱眉看了他一眼。
“你又在玩网球?以后不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了。”
赤司征一听到自己浑身血液倒流的声音,像是在说“不”。
“你以后只需要做两件事,接受自己的命运和听从我的决定,其余的东西都不需要存在。”
“……”
一片沉默过后,赤司征一缓慢地将网球拍放下,走到了兄长面前。
“真乖。”
兄长的手掌落在他发间,与过去相同的温度和触感,却让他感到了陌生。
回忆中断,赤司征一跟着兄长走进厨房,对方皱着眉看了一圈,语气不虞,“你这段时间是怎么吃饭的?”
厨房干净出尘,完全看不出有使用过的痕迹。
其实早就清楚弟弟不会做饭,但父亲既然允许他独自出去居住,甚至帮他离开自己,离开东京,也至少应该将他的日常生活打理好。
但目前看来,不负责任的父亲大概只给他扔了一笔钱。
“父亲给了钱,我会在附近的餐厅吃饭。”赤司征一回答。
“呵。”赤司征十郎冷哼一声,转身走到客厅,赤司征一不敢说话,默默跟在身后。
兄长似乎又生气了,虽然不清楚原因。
“明天我会给你找个阿姨负责一日三餐……”赤司征十郎的脚步突然停下,“这几天吃早餐了吗?”
赤司征一:“会在路上买面包或者三明治。”
“嗯。”赤司征十郎应了一声,走到沙发上坐下。
赤司征一赶紧走过去将茶几上关于“网球”的杂志全部收好,准备趁兄长不注意塞到抽屉里。
“不必了。”赤司征十郎斜了他一眼,“我都接受你跑来神奈川了,还不允许你打网球吗?”
赤司征一顿了下,又停下了动作。
“哥哥。”赤司征一想了想,鼓起勇气,“我不需要阿姨。”
“我看起来变得很好说话了?”
“……可是父亲那边?”
“不用管他。”赤司征十郎皱眉,不想提到“父亲”这个角色。“我会让阿姨做好饭后离开,不会打扰到你。衣服换完扔在脏衣篓,她会每日过来清洗并打扫卫生。”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我知道了。”赤司征一低声应道。
明明说着“离开我绝对无法独自生活”,却又在开学第二天跑过来,亲自教他“离开他如何独自生活”。
哪怕是这个兄长……也对他很好。
“吃晚饭了吗?”
“还没。”
赤司征十郎嗯了一声,直接打电话叫人送菜过来。
“哥哥要自己做饭吗?”赤司征一问。
“不然呢?”赤司征十郎冷笑,“你来做?”
赤司征一又不说话了。
崭新的厨房第一次有了使用痕迹,赤司征十郎冷着脸站在厨房里,衣袖被他挽了上去,拿着菜刀杀气腾腾地切菜。
赤司征一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