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除了昨天新来的那两个人,其他人都一脸复杂。刘举人在这几人之中地位超然,忍不住出声问:“林兄,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这天底下的所有女子在嫁人时,想的都是和夫君好好过日子的。有了孩子后,更是希望一家子和睦安宁。
赵海棠日子过得好好的,怎么可能把自己男人迷晕了丢到别的男人床上?图什么呀?
这么离谱的事,谁会信?
楚云梨一脸悲愤:“林苍山,你太欺负人了!”
平时林苍山和柳如严就走得近,察觉到同窗眼神不对劲,他心虚之余,就想澄清两人不是主动睡在一起,脱口道:“你有了外心,想要改嫁,所以才……”
“那你说我要改嫁给谁?”楚云梨打断他,“你不在的这一年多里,只有柳如严经常过来,他是唯一一个和我走得近的男人。若我真的想要另嫁,也只有嫁给他,污蔑你有断袖之癖,把你丢给下人都好过丢给他!”
众人:“……”
是这个理。
如果赵海棠要改嫁,想要做出自己被辜负的模样,那把林苍山丢给谁都可以达到目的,绝对不可能丢给自己的心上人。
刘举人咳嗽了一声:“林兄,其实你和柳兄之间的事,我们都知道,你确实对不起弟妹。”
林苍山:“……”
断袖之癖可不是什么好癖好,在当下会被人鄙视。
他强调:“我和柳如严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刘举人不好多说,只挥挥手往后退,嘀咕:“敢作不敢当,一点都不坦诚。”
林苍山简直要疯:“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断袖之癖!”
楚云梨悠悠道:“感情和男女无关,只看是不是对的那个人而已。我从来就不歧视有断袖之癖的男人,但却讨厌喜欢男人却还娶妻的人!林苍山,我是上辈子挖了你家祖坟吗?你为何要来祸害我?我被你毁了一生了你知不知道?”
她越说越激动,说到后来,将手边所有的东西都砸了过去。有下人端了洗脸水候着,楚云梨接过来就砸。
林苍山躲得格外狼狈,饶是如此,还是被淋成了落汤鸡,本就单薄都内衫被湿透,隐隐透出衣衫下的肌肤。
柳如严皱了皱眉:“海棠,你冷静一点。”
“冷静不了!”楚云梨满脸愤怒,“之前你还冲我示爱,当时你说得情深义重,我还怕拒绝得太绝情你会接受不了寻死……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个傻子一样被你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赵夫人大怒:“有这种事?”她瞪着二人质问,“你们当我女儿是什么?”
林苍山吓得头皮发麻:“岳母……”
赵夫人一拂袖:“当不起林秀才这一声称呼,我们商户人家,配不上林秀才。这门婚事作罢,稍后你就收拾东西滚吧!”
林苍山要的是赵海棠对他不忠,等到赵海棠有错在先,就只能自请下堂,还要留下嫁妆和孩子。而不是他灰溜溜被人赶走!
“岳母,这是个误会。”
一着急,他还跪在了地上。
此时林苍山心里特别慌乱,这份夫妻之情可以断绝,但若不能让赵海棠心甘情愿留下嫁妆和孩子,那就不能断!
他从小很会读书,脑子反应也快,立即有了个主意:“柳兄家里也有即将谈婚论嫁的未婚妻,他没有断袖之癖,和我真的不是那种关系。岳母,你别一时冲动,让夫人沦为笑话。”
赵夫人听女儿说过,柳如严分明是个女人。
既然是女人,有未婚夫还差不多,上哪儿冒出来一个未婚妻?
她顿时来了兴致:“真的?我看柳公子的打扮,应该出身不凡,不知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