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将我看在眼里,这事儿我是绝不会轻易放过的。你只说孩子的亲爹是谁,回头我一定把人给你押来。”
秋玲泪眼婆娑,抖着嘴唇半晌说不出话。
屋中一片安静。
良久,楚云梨叹了口气:“秋玲啊,既然你不想嫁人,不想去找孩子的爹负责,那……我怕是留不得你了。毕竟,我是水家庄的夫人,得为庄子里的名声考虑。要是女子未婚先孕,还把孩子养着,不知道还以为咱们水家庄是个淫窟呢。”
秋玲顿时就急了:“夫人,我来水家庄已经很多年,外头没有亲眷,您把我撵走,这是逼我去死。”
“别死啊活的,我不怕报应,毕竟,我对你算是仁至义尽,将你撵出去也是问心无愧。”楚云梨想了想:“这些年你在我身边拿到了不少好处,应该攒了不少银子吧?回头你走的时候将那些东西留下来……”
听到这话,秋玲差点给炸了:“凭什么?您当初说过,东西收了就是我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等你带着孩子在外头买下宅院找仆人伺候自己,吃香喝辣,过得跟富贵夫人一样。落在别人眼里,人家会怎么想呢?”楚云梨摇摇头:“人家会说你肯定是跟了庄主,是被庄主养的外室!”
秋玲:“……”她本来就是。
楚云梨扬声吩咐:“来人,送秋玲出去。”
“不要!”住在水家庄的人,在这水城之中地位超然。走出去等闲人不敢得罪,秋玲原先是穷人家的孩子,知道没有靠山没有银子的日子有多难,打死也不愿意回去做普通人。
“夫人,我……”一个女子在外都要受人欺辱,要是带个孩子,日子更是没法过。秋玲看向屋中的闫昌南,想要他给一个保证。只要他愿意庇护自己,搬出去也行。
可是那男人从头到尾低着头,偶尔抬眼都只是看向乔玲珑,没给她一个眼神。
没得到保证,秋玲怎么出去?
之前闫昌南不止一次强调过,不给她名分,是因为夫人不愿意。如今夫人愿意了,那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名声不好听……那只是暂时的。庄主如今只得一个儿子,应该会想要一个女儿。主要是有了这个孩子傍身,她下半辈子就有靠了。
“这孩子是庄主的。”秋玲说着,跪了下去:“奴婢对不起您。”
这会儿知道自称奴婢了。
楚云梨冷笑一声:“不是说只三年前在一起过,之后就没有了吗?”
秋玲说不出两人一直在来往的话,低下头不吭声。
楚云梨侧头看向闫昌南:“说句话啊,这可是你的女人和孩子,他们的性命只在你的一念之间。”
“我和秋玲……只在三年前在一起过,后来我都刻意躲着她。”闫昌南一脸认真:“明月,我不知道她孩子的爹是谁,是我做的事情我认,不是我做的,休想摁我头上。”
他看向秋玲,眼神冷然:“大胆婢子,与人苟且怀了野种竟然攀咬主子,来人,拖下去仗责二十,再一碗落胎药,落掉那个孽种。”
秋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知道自己主动承认会惹他生气。却没想到他会直接要了孩子的命,还要自己半条命。
闫昌南在庄子里说一不二,他一出声,立刻就有人动弹。
秋玲被拖着走了好几步,到底是不甘心:“庄主,求您给孩子一条生路,到时婢子一辈子都记得您的恩情。”
闫昌南厉声道:“拖走!”
秋玲被拖了下去。
楚云梨摇摇头,看向梁王夫妻,一脸歉然道:“我以为是件喜事呢,让你们见笑了。”
梁王爷摆摆手:“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像这种不知天高地攀咬的丫鬟我见得多了。以为怀着身孕就能凭着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