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嗅嗅还不够,又抱着跑去厨房,去跟自己的老许同志进行全方位人工自动炫耀去了。
确定有全方位展示完,得到老许同志的肯定,他又抱着花去了客厅,试图找个地方安置他这新收到的花。
看着还挺忙。
许浪进门就自动变二白哥跟踪器,跟人一起在屋里转,姜女士没,她去厨房看了一眼。
她这几十年来没做过一次饭的好儿L子穿着围裙,还真在洗菜。再转头看了眼客厅里的人,她问:“你昨天去接人,没送一束花?”
把洗好的菜叶放在一边,许斯年说没有。
姜女士简短点评:“动作好慢。”
她靠着门笑说:“要再这么慢,小心有人抢先,像提前告个白什么的。”
平心而论,姜女士原本就开个玩笑,洗菜的人的手却略微顿了下。顿住也就一下,之后恢复正常,许斯年转过头,说:“该吃饭了,我去布筷,让许浪来洗菜。”
声音如常,听不出什么变化。!
完全意料之外且听上去最离谱的人,属于是跑网上去放出这个消息都会直接被人打成筛子的程度。
楚明原呼出一口烟:陈白两个月前也还是单身。
两个月的时间▋_[(,也就慢了一步。就这一步,别人捷足先登。
惊天大爆料一个接一个,经纪人有些艰难地消化前面听到的消息,一时间很难说出其他,暂时只能安慰道:“没事,你这次就是和之前一样,把戏里的感情带现实里来了,等过一段时间……”
哦,他想起来了,这次这个人和陈一白没有感情戏。
“……”
意识到什么,眼睛不自觉眯起,经纪人这下是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于是只能看向人手里边燃了过半的烟,问:“要再来一根吗?”
楚明原再点了根烟。
靠着栏杆往下看,城市车流滚滚,灯光辉煌。
——
晚上十点半,陈白准时回到了好久没见的熟悉的小区。
重新踏上电梯,他往电梯墙面上一靠,呼出一口气,说:“好像八百年没回来了。”
八百年没有,甚至八个月也没有。一边的好邻居笑了下,说:“家里的床单已经换新了,今天先住上面。”
住哪都可以,陈白点头,略微抬起帽檐,伸出一根手指说:“今天晚上我一定要玩一把飞行棋。”
好邻居应了声说好。
他猜应该不止一把。
果然。在当晚,玩了一把又一把后,陈某白成功在战绩上添上浓墨重彩的几把倒一成绩,整齐又夺目。
当天晚上他含恨入睡,睡觉都是皱着眉头睡。
杀青宴结束后一段时间都没有工作,专门用来休息,从理论上来说睡觉完全能够睡到自然醒。但因为在剧组几个月养成的可悲习惯,打工人在凌晨五点准时醒,醒来后看着熟悉的天花板,还思考了一会儿L这是哪里。
意识到今天不用上班后,人又倒头就睡。
这次一睡,再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上午十点多钟。
外面阳光正好,透过落地窗斜照进房间里。脑子睡得发昏,躺床上的人艰难爬起,眼睛还没睁开,顶着一头乱毛试探着找自己拖鞋,没找到,于是直接脚踩在地上,下了床。
完全是凭本能完成了洗漱的动作,洗得粗糙但好歹洗漱了,额边碎发往下滴着水,陈某白随手往后一拨,开门走出房间。
想要去找两口水喝,他顺着走廊走到饭厅,地方还没走到,先听到了说话声。
是好邻居的声音,好像是在打电话,声音不大,隐隐约约。
没有打扰的意思,陈白继续去找水。在平时放水杯的地方成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