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的,看到了想笑也不准笑。许斯年没笑,只是伸手拿过放在桌上的手机,熟练点开相机
没想到他第一反应居然是拿手机,直到对上手机镜头,陈某粉这才意识到他这是在做什么,眼睛一睁,不可思议道:“你这是在拍照?穿的时候他耳朵已经充血到快要爆炸,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还要拍照
说完之后没人应声,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把人嘴捂着,于是松开了。
他手一松开,坐着的人应声,说:“很好看。
这个人看上去是真喜欢,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之前直播的时候背脊发毛的感觉再次出现,一个有点模糊但不确定的想法在脑子里成型,某粉试探着出声:“你该不会....他话说得十足的慢和犹豫,
一句话憋半天憋不完,于是坐在沙发上的人先开口说话了,道:“可以再试一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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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基白的眼睛这下是结结实实地睁开了,往人身上一坐,浅灰瞳孔都地震了那么下:;“还来?
让小狗自己继续在沙发上睡,许斯年带着身上人上楼了
回到房间衣帽间,陈某白有幸见到了放在柜子里的另一套衣服
这次是真熟悉,毕竟之前还穿过,
是之前拍戏的时候的那条裙子,黑色的,保管得很好,连带着那条特长的特细的系带也在。自从杀青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衣服,也没想到还有再见面的一天,被带着放在衣帽间的柜子上坐下,双手撑在两侧柜子上,他问:“你这打哪来的?”从剧组手上买的。
许斯年取下黑色裙子,一手略微松了下领带,挽起衬衫衣袖,转身走回,伸手帮着轻轻解下苍白脖颈上的粉色颈链辛辛苦苦的陈师傅花半天时间穿上的衣服脱得倒挺快,完全不需要自己动手
换了一套衣服后又重新被带着坐回了衣帽间的柜子上,他侧过眼,看着男人的手拿着细长的系带从自己脖子上缠绕过,又垂眼看向一双带着明显的突起的青筋的手和其上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有点不合时宜地说,他总觉着这手要是稍微一使劲,他似乎今天就得直接交代在这。
黑色系带在脖子上缠绕几圈,最终在后脖颈处打了个结,剩下的细长的细带顺着垂下,路过略微突起的蝴蝶骨,又融进其下的黑色衣摆露出的背脊上还有昨晚留下的痕迹,些微泛着红,在苍白皮肤上格外显眼。
许斯年垂下眼,手指覆上红痕。
感受到带着薄茧的手慢慢从背上略过,陈其黑已经猜到接下来的发展了
身体腾空,裙摆从空中掠过,一侧耳朵贴着衬衫布料,还能听到稳健心跳声,他一个支棱,在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前率先抬头咬过人喉结。力道不轻,留下一道清楚的印子。卧室床头夜灯打开,暖黄光亮亮起,穿着黑色长裙的人陷进柔软床铺,凌乱碎发铺散开,又被一只大手轻易陷进发间,黑色裙摆花一样绽开,落在白色床单上,和床单还有冷白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呼吸被夺过,在获得喘息的间隙,他伸手死死够过身上人脖颈,客观陈述事实道:“许斯年你变.....剩下的最后一个字没能说出,他又失去了自主呼吸权
大意了,他早该在第一次绑领带的时候就意识到什么的,
剩下的话没有说出,但许斯年能猜到他想说什么,应了声,用实际行动坐实了新添的称号
一晚上的时间,陈某白到后来意识已经接近模糊,分不清是因为困还是其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洗的澡,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换的睡衣,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连眼皮都觉得累。一个常年跑剧组的人已经养成了可悲的生物钟,早上五点半准时醒,醒了后花半天时间意识到还在休假中,于是又倒头就睡再醒来的时候是上午,因为他的人形抱枕没了。从很久之前开始和一万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