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作恶多端的皇后。
容阙百无聊赖的玩着一株剑穗。这是温离送给他的,说是还礼。
针线生疏,就连线头也逃出来了,她选了较为鲜亮的绿色,挂在天命剑上时,不显得突兀。
透过一针一线,容阙似乎都能看到她坐在案前,费力做着的模样。
刺绣女工,不比舞刀弄枪要简单,有过之无不及。莲生等了又等,也不见容阙反应,只好硬着头皮再说一次:“尊主,褚穗在您离开后便自缢了。”容阙又将剑穗挂在天命剑上,迟迟抬眼:“自缢了?”莲生:“蛊术反引,很伤身子,她怕是知道自己做的事早已被您看穿,这才给自己来了个痛快。”解蛊的药不难取,难得是解蛊的人。
褚穗的确会解蛊,本来还有一线生机,可偏偏她和容阙商量起条件,非要容阙救回褚元,否则会誓死不救温离。她是以为这个时候还能跟容阙讨要好处,想要借他的手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可却忘记容阙是个什么样的人。最后硬是看着褚云在眼前断了气,这才一改嚣张气焰,被容阙取出这几十年的修为炼进丹药之中。只留下最后一口气,与其留在这里被折磨死,她选了最为轻松的一条路。
“死了便是死了,她的命早该绝。”
莲生低眉问:“那接下来该如何处置?”
容阙语气无波:“丢到太虚宗去,给玄云一个惊喜。”“属下明白。“莲生应道,“另外属下听说,太虚宗已经命人驻守在云霄剑尊的坟家旁。”
“随他们。"容阙淡淡道:“既然他们喜欢玩些手段,随时奉陪就是,你派人盯牢他们,待温离身上的蛊好些,让所有魔族将士注意,好上山剿人。”
莲生说是不高兴是假,被这些修士欺压这些年数,终于可以等到正名的一日,他点点头:“是!”容阙沐浴后换了衣裳,这才往温离所住的院子里去。雨依旧不停,噼里啪啦的下着,吵得人压根睡不着。温离等不到容阙,只好在房里翻了圈,好不容易才从柜子里翻出一本话本,便饶有兴味的趴在床上看起来,有雨声做挡,她看的又实在入迷,便是连容阙什么时候站在身后也没有发现。
直到容阙替她捻了捻被角,揉着她落在被子外头的小小脚时,她才猛地从床上惊起,惊魂未定的看着容阙:“你走路怎么没声的?”
容阙靠近她,轻而易举的躲过她手中的话本,只是看了一眼,又塞回了她手里。
温离摊开书,举着到他眼前,似笑非笑:“这可是我在你房间里找到的,你要不要说说你藏这个做什么?”容阙丝毫没有被戳破的羞赧,反倒是正直快要以此为傲:“还能为什么,自然是欣赏。”
温离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唇上,一副了如指掌的语气:“谁写的?”
好巧不巧,这上边的桥段她还是主人公!若不是她的名字与容阙的名字一字不差,她实在难以置信。写着的是天机阁的人找她麻烦,容阙从天而降救他,在话本创作人之下被吹嘘的是惊天地泣鬼神,如天降神兵!只是温离没有想到容阙居然会放着这种东西,甚至还跟个宝贝似的锁在柜子里。
容阙启唇咬住她白嫩的指尖,不经意舔了下,在她恼凶成怒时候又松开。在她嗔怪的眼神下勾唇道:“你的好师弟,要是你想起来,可不要忘记去寻他的麻烦。”温离调侃道:“英雄救美,眼里涌现浓浓爱意,有山海之势。这师弟倒是对你有敬仰之意,就连我跟在你身边,也成了爱恨情仇的主角。”
“说的不假。”
容阙点点头,“如果把你写的对我再情意深重才是最好的。”
“想的美。“温离将书砸进他怀里,咬咬牙道:“真是。…你自己拿回去看吧。”
容阙接过书,而后放回柜中,再上好锁后才重新爬上床。
温离对他的行为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