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身子发抖,可又无可奈何,却又听楼予烈道:“方才我教你的,你可学会了?”
他教什么?方才?
他说的该不会是亲吻罢?傅妙静恨得牙根痒痒,此人孟浪无耻!
可楼予烈一脸‘你要是没学会,我就再教一遍’的模样,她只能点头。
“那便开始罢。”
傅妙静暗想,权当自己亲一坨猪肉。
唇还没贴上去,楼予烈拦住她:“又忘了。”
是了,她要向他道歉。
嘴张了又张,心理建设做了又做,最后声音细若蚊蝇地说:“对不起,是我没有提醒大人。”
楼予烈满意了,嘉奖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开始罢。”
傅妙静笨拙的学,探出一小节舌尖企图撬开楼予烈的唇,可他蔫坏,死死闭着不放她通行,她有些急了,抬起眼看他,眼里有祈求之意。
楼予烈手在傅妙静的耳后,时不时揉捏耳垂,十分闲适。见她水汪汪的眼睛,到底心软,启开了一道细缝,傅妙静像是在探索未知的领域,一点点摸寻,温柔的逗弄。
这下轮到楼予烈受不了了,眼中欲色更深,像波涛汹涌的海,但夭夭此时的身体太虚,明显不能行房事。
他推开她,哑着声音道:“行了。”
傅妙静巴不得呢,高兴地问:“我可以走了吗?”
楼予烈拿起笔,记下细腰的尺寸,听见她的问话,手腕一转,用毛笔的另一头,顺着她的小腹往下,点了点大腿:“这里。”接着点了点小腿:“还有这里。”
“还早呢。”
傅妙静不说话了。
楼予烈端着她,让其侧坐,抓起脚踝让傅妙静的一双腿翘在书桌上。
姿势转换,猛然失力,傅妙静不得不抓紧楼予烈的手臂,这是她唯一的支撑点。
楼予烈笑笑,将她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腰间:“夭夭抱紧我,可不要掉下去了。”
他从下往上,一掌一掌丈量长度,惊讶道:“夭夭的腿不短呢,可站起来为何只到我的胸膛?”
楼予烈在嘲讽!
傅妙静懒得理他。
楼予烈手攥着她的脚踝,扯下罗袜,脚是最私密的,傅妙静不由闪躲,楼予烈却一把抓住,重新将它们放在书桌上。
书桌朱红,更衬一双金莲莹润,几乎发着光。
楼予烈一点点卷起裤管,衣料堆在腿弯,一截细白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她瘦,大拇指和食指就能圈住她,蘸了蘸墨,提笔记下。
手掌上移,到了小腿肚,形状漂亮,弧度完美,楼予烈捏了捏,又觉不够,俯身咬了一口。
傅妙静眼瞧着这一幕,羞的想钻进洞里。
楼予烈再次提笔,记下小腿尺寸。
裤管宽大,是故很容易卷起,楼予烈颇有耐心,一点点折起,每向上一分,雪白的皮肤便多露出一分,他很享受这个过程。
可终会有尽头,裤管被卷到大腿根处。
这里不见阳光,肤色几乎白到透明,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血管像一棵大树,枝丫蔓延,楼予烈突然来了兴致,拿出一根干净毛笔,顺着血管的纹路临摹。
毛尖在上游走,很痒。
傅妙静脚尖绷得很直,手死死抓着楼予烈的衣服。
“别弄了。”她的声音飘渺,隐隐有些春意。
楼予烈停下笔,恋恋不舍道:“下次在上面作画如何?”
“不好。”傅妙静想都没想,一口回绝。
楼予烈只笑了笑,未答。
傅妙静扭了扭身子:“这下好了罢,快放我下来。”
楼予烈拍了一下她的大腿:“急什么,还没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