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白榆,你平常用的是什么熏香?怪好闻的,配方卖不卖?”
一句话把江白榆问得愣了一下,随后摇头道:“我不用熏香。”
程岁晏奇怪道:“咦?可是你身上有一种,嗯,莲花的香气?你自己闻不到吗?"他说着,又看看云轻和浮雪,“你们也闻不到?”
她们自然是能闻到的。
浮雪说道:“那不是熏香。”
“不是熏香是什么?”
“应该是香粉吧?”
“啊?“程岁晏看向江白榆,满脸写着“看不出来啊你小子有这爱好"。擦香粉的男的还挺少见的。
江白榆扫了云轻一眼,她那个似笑非笑的眼神令他感觉很不自在。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解释道:
“我没有熏香,也没有擦香粉…从来不擦。“最后四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云轻顿感意外,挑眉看着他:“这么说,你是自带体香?”………“江白榆一阵头皮发麻,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自带体香,这好像比擦香粉更羞耻一点?
他闭了闭眼睛,自暴自弃道:“你就当我擦了香粉吧。”这话已经说晚了,他们三个要笑不笑地看着他。江白榆在这样的注视下耳朵开始变红,没好气道:“要笑就笑吧,别憋出病来。”
三人于是笑成一团。
程岁晏拍着膝盖,“哎,是我没见过世面,你也不用害羞啊,京城肯定有很多男人羡慕你,哈哈哈哈……浮雪一手搭着云轻的肩膀,笑嘻嘻的问道:“真的吗,什么样的男人?”
“男宠啊。”
浮雪笑得更欢了。
江白榆看向云轻。
在摇映的火光里,她的五官显得更加深刻夺目,脸颊红扑扑的,眸子点缀着火光,灿若星辰般,抿着嘴,嘴角挂着促狭的微笑。
她笑得还算克制,但是她这样的微笑对他刺激最大。江白榆豁然起身,抓起程岁晏的肩膀往河里一甩。噗通哗啦一一
程岁晏冷不防被扔进河里。
河水并不深,只刚没过他膝盖。他从河里站起身,满脸委屈:“大家都笑了,为什么单抓我。”
“你脸长。"江白榆面无表情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