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香?”
“穿的是什么样子的寝衣?”
宋安赶忙上前开路“宋玉!宋玉!快下来!烦请各位侍臣让让,让让。我家侍臣昨夜侍寝劳累,现下需要回去歇息。”
宋玉在另一头接近,三人在人群间团挤团挤终于回了自己的屋。
“若不是公主还未安排居所,你倒不用同我挤一屋。”角落里一青衣男子出来。
相貌脱俗,端的是山中道人那般清隽独立,眉眼间倒有些松不开的愁绪。
“江兄说笑,我若是搬离了倒是和你生分了。”陆长风自己斟茶水,一饮而尽。
“你是我们一众间家世最为佼好,率先得殿下青睐日后必是如鱼得水。我们这些被送进公主府的多是家中不受器重的子嗣。你若能博得一个好前途,也算给我们这些人有了个念想。”
宋安端了些果子进来“江侍臣这相貌也是几位公子里最为佼好的。侍寝只是早晚的事,莫要太过担心。”
江初砚尝了半块果子,细品“承宋安吉言,只可惜吾最为年长,容颜易逝。你好生歇息吧,我出去堵了他们的嘴。”
“谢过江兄。”陆长风作了一揖。
到底江初砚年纪较长还有些威严,外头的侍臣不一会就如窗下的麻雀,叽叽喳喳四散而去。
周安王府。
“唰——”周安王将桌面的书卷一扫落地。
“你要不去外头听听京城里的人是怎么宣扬你的?”
“堂堂周王府世子在公主府醉酒宠幸舞女。说出去我这老脸还要不要?”周安王怒斥道
周呈在堂下跪着“儿臣有罪,望父亲宽恕。”
“宽恕?听下人说你还把那舞女带回来?你难道真是要娶她过门!气死我不成!”
周安王绕着桌案折了一卷画用那画杆打在他背上。
“本王今日就打死你个不孝子!”
“王爷恕罪,世子在长公主府那已被罚跪,眼下膝盖肿着碗大的包。”周木在旁跪着磕头。
“罚跪?那前段时日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那长公主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周安王瞪大了眼。
见周呈一语不发又拿着画杆数落道“天爷啊!你这是自绝后路啊!”
周安王在书房负手径自踱步“本王也没其他法子,既然那公主瞧着你碍眼,便别去跟前晃悠。但是正妻尚未进门之前,那舞女不得进我周家门!”
“儿臣谨遵父亲大人之命。”周呈磕头。
“你自小聪颖懂事,极少出错,圣上向来也多留个心眼在你身上。再过些时日恰逢春闱,届时你再出去,这几日先在家中给我老实呆着。”
“是,儿臣告退。”
随即周木起身搀扶着周呈一瘸一拐缓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