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
所幸这事情已然如此,查不到他头上即可,不过那个陆家小子也太顺利了些。
“微墨,我们也回去吧。”
闻言角落侍茶的人便为他拿过披风,付了茶钱,使唤楼下的车夫。
晚间一人披着黑袍从车上下来,正要从后门入府,被一袭青衣拦下。
“侍君这是去了何处?竟是如此装扮?”
那黑衣微顿,缓缓取下头上的黑袍,藕灰素简,美姿仪,郎君琳琅。
江初砚拱手“哦,方才替殿下去收了几家商铺的账本,怀之今日回来的倒早。”
陆长风看着微墨手中抱着高高的账本便开了门请他进去“今日无什么大事,便早些回来了。”
“瞧你面上不错,想来又添喜事。”
“公务之事算不得喜,不过是看些账本琐事,看了几日倒有些体悟侍君之苦。”陆长风亦笑道。
听着这似有似无的敲打之意,江初砚拢着手“陆大人说笑,公主府的账目怎能与国事相比。”
他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入府。
李长乐在宫内待了许久,同皇后了解了些事宜,不日端午,云湖赛舟。
瞧着事情办妥她便要回去,派了春桃去云棠府几次都未逢燕临,时下有些担忧,宫门还未下钥,索性亲自走一趟。
春桃与管事在院中候着,李长乐兀自穿过廊下,云棠府平日无人倒是空寂。
“叩叩”李长乐轻叩门,无人回应,试探一问“燕临?”
一阵沉寂“燕……”
尚要再问,木门开启,里边伸出一只手径直将她揽入怀中。
还未反应李长乐便被压在门上。
心怦怦打鼓似的,晚间他未点灯,室内尚有些许昏暗。
挨得近,可他眸子黑亮如点漆,发间的小辫缠着金丝,隐隐发亮。
禁锢的力道之大,把她压在木门上。
“我……本宫……”
燕临打断了她的话,言语中埋怨“姐姐明明说好的要来,过了这么久才来。”
“微微不是来看过你?”
“姐姐是在怪我?”
“倒没,你同知微的交情本宫知晓,说来也是本宫府上的人……”李长乐解释着。
“那为何总将我推托给外人。”
身上人盯着她,胸膛起伏,像火山骤然喷发一般“你何时才能看看我?”
李长乐无言,想起前世被他关着折磨,不禁别开眼喘着气。
“姐姐,你是在怕我么?”那人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贴近了几分,喉间抑制不住笑。
李长乐从心底泛起一阵寒凉颤抖,她强撑着背后的木门与之对视勉强一笑“没有,怎会?”
燕临低下头去,李长乐不禁侧过头去躲闪,他便落在雪白的脖颈。
他顺着那处似嗅似吻,轻轻痒痒,李长乐咬着唇抑制着颤抖,背后起了一身冷汗。
“怕我好啊,姐姐怕我了,下次就不会失约了。”
温热的手捏着李长乐的下巴转来,缓缓落下一吻,那吻轻巧而贪恋,舔舐描摹着她的唇瓣,次次试探“姐姐明明说了让我不必‘只影自怜’,那姐姐你来怜我啊。”
“本……唔”趁她张口之机,燕临扣着她的下巴,绕开贝齿缠着她的舌,不厌其烦地卷着吸吮,李长乐用手推着他,身前的他温热紧绷着,身后是冰凉坚硬的木门。
燕临吻了许久才放开她,李长乐被他吻得泪雾盈盈,靠着木门喘息着,唇上的胭脂被吃完,却被蹂丨躏得水润红肿。
燕临眼底的欲色深沉,有些沙哑“姐姐,要不你同我一起回燕国吧。”
李长乐没有应他,平复着气息撑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