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眉笔描了几遍。
看着镜中人,眉眼颦笑。
“砰——”
“侍君!”微墨进室,见着碎了一地的镜,他缓缓上前“侍君可有割伤?”
“微墨,这样还像么?”那声音有些颤抖。
记忆里一闪而过那细碎的厌恶让江初砚捏紧眉刀。
划破指尖,血顺着刀剑滴落在地上。
“不不不,不像。”微墨摇头否认着
“一点也不像。侍君把眉刀给我吧,您割伤了,殿下会心疼的。”
“嗯。”她会心疼么?
江初砚松了手,拿起身边的手帕擦拭伤口。
用另一只手取下玉簪,发冠落地,黑发如瀑。
尔后他捏着那支玉簪窝在软榻里,抬手对着光照,确实是块好玉,温润透光。
他半眯着眼,如梦似幻。
“你可是本宫的侍君。”心中又如尝了蜜一般的欢喜。
微墨收拾着地上的碎片,看着床榻上的江初砚安然睡去,也松了口气。
公子也只有睡着的时候轻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