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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族类 (3 / 3)

我太渺小了。”我只是一个被关押在水牢的苦魂,一个替代裴氏前景之位的工具。

象征性的存在,权势的搭路桥。

好像司空家族剩下他一个残留,他便要为此要死要活地争出一个名声。

好像被寄仙使选中成为继承者,他便要搭着一生陷进入。

连这一届的裴氏女都要挣脱出去呢,凭什么他沉默着逆来顺受。

太累了,他说,“整理好了。再过几日,便是拂煦石显出名讳的日子,寄仙使会在望天塔重塑仙送锦,或许会是一场苦战。”

裴非衣自然而然地接受他的服侍,从她从血祭池归而回岛,司空谙退居二等位,便也这般服侍她。

“任她来。”裴非衣道,颊边的绯色鲜艳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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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离剑狂躁嗡鸣,束缚它的锁链几乎崩断,却仍维持着牵制它的姿态。

锁链上浸了血,几近干涸。

“厌离,为何不出来?”林承庸站在不容挫玉的顶层,对着那柄剑自言自语。

长剑似乎有自我意识般震颤,却没有嗜血封侯的杀意。因为林承庸脚下不远处躺着一只皮毛破损的食铁兽,玺苏。

“桀桀桀……”他的笑声低沉,“即使是变成一把剑,也想着保护你的师弟吗?”可惜,万事俱全、东风也起。裴氏入局、世族不起。商禹未死期将至,不瑕宗将彻底灭门!

白发胡须如同一把枯草,皱皮紧贴着骨头呼吸。林承庸咳嗽一阵缓过气来,迈步于台阶之上。“我实在是等了太久。”

自言自语般,他的目光自然落在了下方,黑衣人御剑而上。

平凡的容颜,每一眼看下去平庸的五官仿佛都在发生改变。眼深邃、鼻挺直,直到成为林承庸再熟悉不过的面目。水色的灵族印记极淡,将眉眼勾勒出冷漠与淡然。

就好像林承庸初见那个孩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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