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天花危险性更小,还能抵御天花病毒。
胤祈兴奋的手舞足蹈,“德清,快派人去把那个何二郎带回来,还有他那头牛也带来。”
“大阿哥,何家小子不是故意隐瞒的,他家就一对年迈的老父母,全家指望着家里的牛。”
村长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一脸老实敦厚,听到胤祈要把何二郎带来,忍不住出声替他说话。
村长一开口,围在周遭的村民纷纷为何家小子说话,有说他孝顺的,有说他家里穷的不行,反正就是离了他一家子都活不了。
德清冷声道:“这人害得大阿哥六阿哥得了天花,若不是他有意隐瞒,怎会酿下如此塌天大祸。”无赖也挺起腰板,狐假虎威道:“就是,我不过拿了你们几块肉吃你们就不依不饶,现在何二郎犯了大错,你们帮他说话。”
“我呸!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就你也好意思跟何二郎比。”一个膀大腰圆的妇人冲他啐了一口。胤祈还是第一次见识泼妇吵架的场面,一时间看的目瞪口呆,那无赖被一群人群起攻之,却依旧面不改色,还有心情玩笑几句。
半个时辰后,一瘸一拐的何二郎被带到了村长家,他家那头牛也被牵了过来,不过因为身上的牛痘还未好,离人群比较远。
何二郎不过十七八岁的大小伙,此时见着胤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脸上还残留着痘印,看来他也才刚刚好。“大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没想到那牛会得牛痘,我发现之后就带着牛躲进了山里,我爹说过,只要好好养病,牛痘不一定会死人,我没想过要害你啊!”村长又站了出来,“大阿哥,他说的没错,他家世代都是养牛的一把好手,听说祖辈就是因为染上牛痘被逐出了村子,不过一家子都活了下来,您能不能高抬贵手,饶他一命?”
胤祈一脸茫然,“谁说我要他的命了?得过牛痘的人不会再得天花,这可是好事啊!天花可比牛痘危险多了。”胤祈的话犹如一颗石子被投入湖面中,泛起阵阵波澜,所有村民都沸腾了,对天花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一死便是一镇一城的人。
“那俺要是在得天花前先染上牛痘,就不会再得天花了?”
“俺家那个小子就是染上天花,活生生病死的,要是早些知道,他或许就不会死了。”
胤祈看着眼前一群或哭或笑的人,不由得热了眼眶,他们在吃不饱穿不暖的年纪,哪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其他的。“我会让太医实验种牛痘的可行性,在不久的将来,所有人都能免费种上牛痘,天花不会再骚扰我们了。”胤祈的话音刚落,人群静了一瞬,而后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欢呼中夹杂着哭声,原以为今年会是个活不下去的灾年,没想到好事一件接着一件。
从村子里回去后,胤祈就把何二郎和他家的牛交给了太医,几个太医听完胤祈一番话,见到何家那头牛,犹如见到了什么稀奇大宝贝,就差和牛同吃同睡。三日后。
胤祈骑着一匹枣红色的温顺母马,慢悠悠走在官道上,几个侍卫紧紧护在他身边,一错不错的盯着他。“保成,出来骑马啊!老是憋在马车里也不好。"胤祈冲着马车里的胤仍喊道。
胤初晃了晃手里的奏折,“汗阿玛专门送来让我看的,回去之后他还要考校。”
胤初露出一个惊恐的神情,拽了拽缰绳,超过了马车,“那你慢慢看,我先去玩了!”
骑了大半日马,胤祈大腿内侧被磨得通红,轻轻一碰就难受的紧,他叫住了牵马的侍卫。
“送我回去!”
侍卫牵着马到了最近的一辆马车,胤祈刚要下车,就跟趴在窗口的胤祚对上了视线,他冷哼一声,别过脸不去看他。
胤祈拽紧缰绳,轻轻踢了踢马腹,随着一声"驾"响起,母马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就到了最前面的马车旁。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