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转念一想,觉得和司徒砚说这些怕是说不通,毕竟这人完全是没有浪漫细胞可言的。
司徒砚突然发问:“那你会吗?”
“会什么?”
“做出和女主一样的选择。”
"唔......"
其实徐知慧此时更想说能不能不要问这种这么伤感情的问题。这不就和经典问题[我和你妈掉进水里,你救哪一个?]一样,很容易挑起矛盾。但她犹豫的态度其实已经做出了回答。
司徒砚不顾她的动作,直接转过头来看她。
一对上眼神,徐知慧感到一阵莫名地心虚:
“你干嘛?我还没想好呢。”
司徒砚眉毛一挑,表情仿佛在说,还有这个必要吗?
徐知慧脸上绷不住了,索性自暴自弃地说:"创作是创作,生活是生活,你不能用这种问题来考验干部嘛,你是柳下惠,我又不是!
"
不得不说,司徒砚真的很会忍耐。
光从这一点,徐知慧就觉得他肯定是能成大事的人,不是所有人都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起码她就不行。
司徒砚听后,二话不说,反手握住徐知慧的手腕,强行将毛巾抢过往边上随便一扔。徐知慧懵了:"你干什么?
难道这是司徒砚在生气?可扔毛巾也太弱气点了吧。
对方一声不吭,拉着她往浴室走。
浴室里水汽未干,一进去便能感觉到潮气蔓延,密不透风,仿佛编织成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的袭来,就连毛孔都要被堵住了。
司徒砚打开灯,又打开了了淋浴间的水龙头,水流倾洒而下,密如珠帘,不大的浴室里响起连绵不绝的水声,打断沉默。
的毛孔往里钻。
“假如现在正在下雨。"司徒砚低声说着,音节在水汽的包裹下变得黏腻,顺着徐知慧她忽然来了感觉,感觉嗓子一紧,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的小动作没有逃过司徒砚的眼,他眼神一黯,心中压抑的情绪快要爆炸,当即用另一只手试了试水温,确认无误后拉着徐知慧进了淋浴间。徐知慧毫无预兆地被热水淋了一身,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有想过司徒砚会继续问她问题,但绝对没想到他是要情景再现。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有点兴奋。
她的内心始终有一股想要搞破坏的念头,特别是看到司徒砚在禁欲方面的表现。他共沉沦。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看到别人能做到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会想着破坏捣乱,想要和她每次自我慰藉的时候,也总想象司徒砚动情时的样子到底会是什么样,是否会和她一样迷心丧志,欲求不满。
所以现在她在想,要不要再添上一把火。
在热水的浇灌下,两人的衣服很快就湿
透了,密密匝匝的水流打得徐知慧抬不起头,
司徒砚便调转淋浴头的方向,将水流引到别处。
徐知慧抬起头,淋浴间里水汽氤氲,视线被干扰,她要很努力才能看清司徒砚的样子。明明身处在充满水分的环境里,徐知慧却觉得内心燥热难耐,这些水也解不了她的渴。“你要当男主角吗?”
徐知慧轻笑一声,如蛇一般攀附在对方的身上,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那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了,我会的,难得遇到这么顺眼的男人,当然可以适当放弃理性思考。”说完她便勾住司徒砚的脖子,向下一拉吻住了他。
新的热潮。
两人辗转间,又来到了淋浴头的下方,热水不知疲倦地喷洒着,洗净汗水,却又带了徐知慧的衬衫与司徒砚的睡衣已在不知不觉中落地,经过反复踩踏,烟灰色与白色混在一起。
尽力气保证自己不摔倒,任由对方在她身上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