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睡着前是靠在对方怀里的,但是现在两个人却是分开的,大概是因为双方都感觉热吧。虽然醒了但她却不想起床,以前还不觉得,现在在宿舍睡多了木板床,才念起席梦思的好,再加上酸痛感,她更是不想起来。
她一抬眼,看到司徒砚也睁开了眼,而且看样子像是已经醒了好一会儿了。对方问:“要起来么?"
徐知慧摇了摇头,伸手搂住司徒砚的脖子,腿也不老实地搭在他的身上,撒娇似拉长语调:"再睡一会儿。”
"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
"不管,我要再躺一会儿。"说着徐知慧手上还加了几分力气,故意也不让司徒砚起来。"你陪我一起躺。”
司徒砚的表情略微不太自然,“你最好换个姿势。"
“嗯?"徐知慧问完便后悔了,因为她立马就想明白了原因,她揶揄道:"那我回避下?"
“不用。”
司徒现的脸颊隐隐有些发红,按理说这种日常现象是很好解决的,只要做几个深呼吸,稳住情绪便能平复,可今天不管他如何调整,情况都没有得到好转。光是闻到徐知慧的气息,便让他亢奋不已。
很快,徐知慧也看出情况异常,对方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劲。的经验,自然对这些事情不太清楚。
不过也有可能是她还不够了解司徒砚,毕竟他们俩之前也没同过床,更没有一起过夜"真不用?"她一边问,一边伸手试探。
在感受当掌心滚烫的温度后,她也吓了一跳,这个程度好像比昨天还要夸张。她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但是被司徒砚按住,对方稍稍用力迫使她握着,不想让她退缩。
“你....."
徐知慧去看他,发现司徒砚正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表情的看着自己。窘迫与羞耻交织出现,看向她的眼神仿佛是在无声求助。
有点可爱.
其他更适合的词了。
徐知慧觉得自己一定是失了志,才会用这种词形容司徒砚。但除此之外,她又找不到“你就不能坦率一回吗?"徐知慧佯装苦恼地抱怨了一句,身体却是离司徒砚更近了。“你得告诉我怎么做呀,我又没有经验。"
徐知慧嘀嘀咕咕地开始尝试,她也是空有理论,没有实践,但是小说里多多少少会学到一点,她回忆着以前看过的内容,同时观察着对方的反应。司徒砚好像变成了她手中的玩具,不管自己做对还是做错,都能立刻得到反馈,并且及时纠正。
她变成了虚心学习的好学者,不断地精进技艺。
这场大型现场教学以司徒砚的低喘结束,可徐知慧却仍感觉有些不知足,身体、心灵上都是如此。
她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指间、掌心上都不可避免的沾染了些痕迹。然后摊手展示给司徒砚看。
佛带着钩子,听的人心痒痒的。
司徒砚还在喘气,喉咙里像是裹了一层纱,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一层粗粝的沙哑,仿"我去拿纸。"
"算了,我去洗手。"
徐知慧洗了手回来,刚跨上床,便被司徒砚迫不及待地拉进了怀里,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
喷出来的热气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挠着她的脖子,徐知慧也发觉自己来了感觉,明明昨晚才刚刚结束。
于是她学着司徒砚刚刚的语气说:"你也最好换个姿势。"对方停顿了一下,紧接着脖子感受到便不是呼吸,而是唇舌的吮吸了。膀上的手,也转而探入到司徒砚的发间,随意错揉着。徐知慧发出一声轻哼,难耐地扬起下巴,脖子展露出流畅的线条。原本放在司徒砚肩“慢一点.......”
她发觉自己每次这么说,司徒砚不仅不会放慢速度,反而会变本加厉。自己怎么忘了,其实他的内心也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