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法子不成,不能,那先生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张家又该怎么办才好?望舒死了,雅月疯了,念之年幼还是一个女子,我也已经老了,我们这一脉已经断了!!无法回头!难道要我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张家就此衰退下去吗?”
这是张老夫人的声音。
那人顿了顿,又道:“可……可这件事不是那么好做的,到最后不见得一定是什么好结果。”
张老夫人无言,转身看向床上躺着的身影,说道:“这个孩子,也是张家的孩子,他也姓张。我给他选的,是一条最好的路。”
“岐先生,我知道有一种药,叫作五散灵,循序渐进的给他服下,就会使记忆混乱,体弱不堪。他现在还小,用这个药正好,等时间一久有些事情他就会慢慢的忘记,就算是以后记起了也没有关系,他的父母,他所牵挂的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中,所以,除了乖乖听话没有别的结果了……”
“……他的父母既然愿意把他送到这里来,就是知道结果的,说不定,以后他还会很感激我的这个决定呢,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今后,他就是张望舒。”
“开始用药吧……”
“……”
“……”
药效慢慢褪去,天色低沉,张望舒乏力地睁开眼,一身冷汗,徐徐打湿了他的里衣,他伸手抹了把脸,起身打开了窗棂,一轮明月,挂在天边。
就这样不知站了多久,张望舒的眼眸越发清明,对着这浓浓黑夜,他轻声唤了一声,“长松。”
“主君。”一道黑影陡然现身,是隐藏在雪舍的暗卫。长松抬起头,双手抱拳,“主君有何要事吩咐?”
张望舒转过身来,神色难辨,“明日替我去宫里办一件事,还有,派人盯紧了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