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感觉这孩子完全没听懂,于是放弃了,转移话题说:“我感觉蓑衣人指责赵盛伟偷的东西很有可能是他桌子上的那朵花。”
小荷:“?”
她单线程的脑袋瓜仍然在思考'吃点好玩的'这个说法,废了好大劲才想明白桑桑指的是哪朵花,张开嘴傻乎乎地"哦"了一声。
桑桑以为她不高兴,马上有理有据地说:“我知道你喜欢它,它也对你有用,我本来计划在离开赵盛伟家的时候顺便把花带走,但后来赵盛伟提到说,蓑衣人突然找上门指责他偷东西,我就担心那人有办法定位到花的下落。”小荷:“呃?”
她心心想原来“蓑衣"的“蓑”是这么写的?好复杂……桑桑摇着尾巴继续说:“所以我把那朵花扔在赵盛伟家的菜地里了,接下来我们再观察两天,如果蓑衣人没反应,我们就去把它捡回来。”
“啊!”这句话小荷看懂了,很高兴地回答说,“好!”见她这么好说话的桑桑更满意了:“你想知道我的推理过程吗?”
“嗯嗯!”
“首先是我通过气味将赵盛伟桌上的花和征县的墓地联系在了一起,你还记得我们当时遇见的那条蛇吧?从外表上看,蛇受了伤,花刚巧有缓解疼痛的作用,蓑衣人还总是威胁赵盛伟、说要拿他喂蛇,那么假如墓地里的蛇是蓑衣人养的,他平时用花安抚蛇,发现花不见后找上了赵盛伟,这就说得通了”
小荷边听边琢磨:蛇用花疗伤,自己也用花疗伤,蛇一自己。
赵盛伟能够用来喂蛇=自己可以吃赵盛伟!桑桑怕她听不懂,耐心地说道:“你有没有什么问题想问?”
“有!"小荷高高举起手,对桑桑老师说,“赵盛伟好吃吗?”
桑桑?”
她瞳孔地震了!
大大
又是一个平静安宁的早上。
守序厅厅长纳迁对着办公室内的镜子整理了一下衣领,很惬意地靠在椅背上,端起手边的茶水吹了几下。相对而言,他在吃、穿方面一向简朴。他的养父罗望在征县拥有一座“豪宅"一一罗家的主建筑是一栋坐落在高地上的三层楼仿古别墅,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屋顶覆盖着青灰色的瓦片,墙壁用红砖砌成,甚至点缀着精美的石雕窗棂。
传说那扇窗户原本是一个征县居民在"塔”那里抽奖抽到的。五六十年前,中原和北方尚未断开联络,有一次,天衢城派遣了一支车队,来到征县查看北地人的现状,车队的领袖学识渊博,见到这面窗棂以后,说它很有可能是古时代的一个叫做“博物馆”的地方放置的展品,还想过花大价钱把它买回去。
罗望年轻时野心勃勃,拒绝了车队领袖的提议并说道:“若干年后,我们征县会建立属于自己的博物馆,到时这件E级仙家传承也会摆在里面。”
车队领袖闻此说法,尽管心中惋惜,却也欣赏罗望的胆识和眼光,于是便主张将窗棂留在了这里一一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当时的人们并未想过南北方会断开联络。随后半个世纪过去了……这扇窗户最终镶嵌在了罗望的家宅上,也算是见证了数十年来,征县的风雨和兴衰。相比罗望,纳迁十分不喜招摇,但他毕竟是罗望的养子,代表着罗家的脸面,因此平均来讲,他的日子过得挺不错的,像是茶叶啊咖啡豆啊这类普通人很难日日享受到的东西,他这里都有供应。
品弄着茶水的纳迁在心中暗自计算着最近的工作量:又过了一夜,城市巡逻队仍旧一无所获,他代表守序厅去见了征县的县主,得到的命令却是继续戒严。戒严意味着居民需要牺牲一部分自由来配合工作,一日两日还好说,时间长了大家难免怨声载道,四处打听和讨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网络上的谣言割了一茬还有一茬,连“罗家决定南迁”和“与中原开战″的弱智说法都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