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人、或者说什么生物会需要大量的拥有镇痛效果的植物?
不知为何,桑桑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对象是小荷,第二个却不是她们见过的任何一个人类,而是守在墓地里的那条蛇一一那条鳞片腐烂、浑身长满绿色脓包的巨蛇。正当桑桑打算开口和小荷讨论一下自己的联想时,她的身后忽然传来咔嚓一声。
是赵盛伟回来了!
他正在用钥匙拧门锁!
桑桑一个激灵立起耳朵,飞快给小荷打字:“我待会躲到他身后,你让他往前站,然后看我指挥!”小荷只来得及慢吞吞地略过自己不认识的字,勉强读完再点一下头,赵盛伟就进门了。
赵盛伟进门前,桑桑举起机械手掰断了他家电闸。这个举动事后来看很有可能是没必要的,毕竞征县晚上断电,但桑桑还精准地找到了赵盛伟家放蜡烛的抽屉,用机械手一拳头把抽屉拉环给干碎了。
突出一个谨小慎微、但暴力。
赵盛伟压根没发现,不过他不是吓蒙了一一这老头很有些小心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家没什么好偷好抢的,附近的邻居相处多年,也大多知根知底,唯一不同寻常的地方在于,他最近招惹了一个蒙面穿蓑衣的煞星,这煞星让他在网上发帖,以至于引来守序厅的关注,今天晚上他回家遇到的这两个"非人类”,闯入他家门肯定也是出于近似的理由。
因此他一张嘴就是“我招!",而不是“别撕票,我家保险柜密码是xxx″。
与桑桑的谨小慎微但暴力不同,赵盛伟是怂了但没完全怂,起码不傻。
桑桑一听他张嘴,就琢磨过味来了。
要不怎么说聪明人好办事呢,桑导非常满意,当即打字指挥小荷提问题:
“你为什么会被刚才那家伙盯上?”
文字泡投影到了赵盛伟身后的墙壁上,正对小荷。小荷一共不认识俩字,断句断得稀烂,发音还古怪,人外感莫名其妙地拉满了,赵盛伟越听越觉得毛骨悚然,心想这怪物模仿人类模仿得还挺用心,就是不太像……他战战兢兢地回答说:“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小荷“嗯?“了一声,赵盛伟连忙补充:“说来话长,大人…两位大人也清楚,自从我几子出远门以后,我都是一个人住,有天晚上,这位蓑衣人先生突然闯进我家里,就和您两位一样……呃,不是,你们不一样,我是想说他没经过我的同意……
赵盛伟有点摸不准蓑衣人和他屋里这俩生物的关系,不确定自己是该骂还是该捧,说着说着结巴起来,额角冒汗。
小荷眯起眼睛读桑桑打出的字:“不用管,你继续。”结果“继续"两个字她不认识,只能凶巴巴地喊道:“不用管,你!”
赵盛伟剧烈地哆嗦了一下:“我?”
小荷:“你……你!”
天王老子的,那俩字到底怎么念?
汗水顺着赵盛伟的额头流淌下来:“我……我……我真该死我说这些干什么您听我继续!”
为了保命,他自发地加快语速:“他进入我家之后,对我说我偷了他的东西,弄死了他的宝贝,欠了他的钱,所以要替他打工还债。不过他说他不需要没用的人,得先测试一下我能不能干,要是发现我干得不好,就干脆拿我去喂蛇。”
“可是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拿了他什么!"说到情绪激动之处,赵盛伟手握成拳,“我说我还你不成吗,他也不答应!″
那人根本就是个疯子!
这句话赵盛伟没敢说。
小八荷:“他让你在网上……?””
“发帖"怎么念?发占?发癫?
“对。"赵盛伟无师自通地领悟了小荷要说的内容,解释说,“他让我在网上胡说八道,最好搅得人心烦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