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不过他们都扯过证了,合法夫妻,好像也没必要把界限守的那么牢。
楚安说想要好好过日子,那这“过日子”里头,是不是也包含了某项夫妻共同义务?
霍泽野胡思乱想着,心浮气躁地决定,直接问另一位当事人:“楚安!”
枕边的女人在将醒未醒中皱了皱眉,毫不犹豫地翻身回来,摸索着用手捂住了扰人清梦的根源。
霍泽野沉默,霍泽野胸膛起伏,霍泽野无奈的气顺。
楚安对夜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有了那笔钱作为夫妻关系的疏通剂,她也不生疏,也不尴尬了,面对同床共枕的帅胚,楚安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理负担。
那是普通的帅胚吗?不,那是会吐金币的财神!
谁敢对财神起什么不敬的心思!
次日早晨,楚安神清气爽地起床。霍泽野还有训练,这会儿已经早早出了门,两个崽崽很自觉地梳洗完,乖乖巧巧地坐在板凳上等楚安。
看到嫂嫂出现在大厅,两个崽崽的眼睛同时一亮。
“早上好。”楚安朝他们俩打了声招呼。
小霍棉用朗诵般的洪亮声音说道:“嫂纸,早-上-好!”
霍然酷酷地冲她点头:“早。”
小霍棉又说:“我和哥哥,去食堂打了早饭!”
见她一脸“求表扬”的表情,楚安忍俊不禁:“谢谢棉棉~谢谢然然~”
楚安之前一直对孩子无感,但她现在发现,乖巧听话的孩子也太招人稀罕了!
吃完早饭后,楚安和两个崽崽提着塑料小桶,步行到沙滩上。
她上次答应过要带两个崽崽堆沙堡。
小孩一个拿着铲子吭哧吭哧挖沙,另一个则用塑料小推车运沙子,顺便看楚安手指灵巧地给沙堡塑形。不一会儿,有模有样的建筑物就在楚安的手底下逐渐成型了。
楚安有心想寓教于乐,于是在沙滩上划拉了几个算式,然后告诉两个崽崽:“我一共在沙堡顶层的盒子里放了十颗大白兔奶糖,你们每答对一道算数题,就能领走一颗糖。”
小霍棉从她背后探出头,新奇激动地拍手:“沙堡,好漂酿!”
“那当然,这是我们共同的努力成果。”楚安翘起唇角。
小霍棉闻言撅起屁股,埋头认真地在沙堡面前比划着什么。
楚安瞄了一眼,突然震惊地发现,这四岁的小屁孩儿居然在写字!
只见小霍棉短短的手指在沙滩上画了个大大的爱心,然后吃力地在爱心当中写下“sao sao 、mian mian、哥哥一起dui沙子”。
虽然汉字书写的笔画笔顺出了点问题,但小霍棉居然拼对了每个字的拼音,一笔一画也方方正正。
四岁的小孩……会写字吗?
没带过娃的楚安有点懵逼。
她赶紧问道:“棉棉,你这是在哪学的拼音习字?”
如果楚安记忆没错乱的话,四岁的孩子应该还没上过育红班吧?
小霍棉缓慢地眨了眨眼:“我听哥哥背过拼音,还看过哥哥的,课本。”
看过……就记住了?
楚安光知道书里的两个反派崽崽早熟、沉稳、睿智,可她现在才发现,原来是这么个开挂般的睿智!
霍然也探出个小脑袋,与有荣焉地说:“棉棉一直很聪明!不过,‘嫂嫂’的拼音应该是这样写的!”
他认真地写下“sou sou”几个字,试图纠正妹妹。
小霍棉摇摇头:“不对不对,哥哥你写的,是丝-哦-屋,连起来读变成‘叟叟’了!”
霍然连读几遍,随后露出三观俱碎的表情:“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