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温厚"墙壁”,点头:“踏沙性子真好,我好多了。”
傍晚吃晚饭回来,罗胡兰跑过来说:“澡堂子刚开,用水也有限制,不过比没有强多了,都是你给带来的福利,要不咱们这儿只能用一点水擦澡,费劲着呢。你看我,洗完澡皮肤是不是白多了。”
温淼点头:“嗯,确实皮肤变细腻了,也白了一些。”罗胡兰得到小仙女的肯定,美滋滋地说:“你去不去澡堂洗澡,我们以后叫上你。”
温淼说:“我每天下雨就是洗澡,可不想再洗一遍。”大家一致羡慕她,她不用洗澡可真方便。
晚上,秦耕坐在桌前调整浇灌稻田的规划,根据温淼的控雨能力调整,雨势变小,下雨范围扩大,忙到十点多,把又核对了一遍密密麻麻的表格收进抽屉,关灯睡觉。这一觉把秦耕给累坏了,半睡半醒间,总觉得自己还在跟温淼一块儿骑骆驼,温淼坐不稳,总是东倒西歪,他不得不一直捞她,担惊受怕,生怕她掉下去。终于,秦耕惊醒,黑暗中,他坐直身体,突然有了个想法。
他已经抱过温淼了?在他伸出手臂圈住她时,他已经拥抱过她了,他们有了身体接触,他要对温淼负责,对她负责一辈子。
应该要这样吧。
温淼毫无想法,可他应该承担起责任。
次日早上,秦耕兜里揣了个煮鸡蛋,叫温淼去吃早饭。温淼接过鸡蛋,在窗台上磕破,边剥皮边说:“你怎么又板着脸,跟别人欠你八百块钱似的。”她想秦耕一定没有做饭经验,煮完鸡蛋都不知道过遍凉水,蛋壳特别难剥。
秦耕看着温淼纤细的手指抠着鸡蛋壳,扯了扯嘴角说:“我都羡慕你,没有像我一样的烦恼。”“你有啥烦恼?"温淼问。
“工作。”秦耕胡谄。
温淼实在不理解,上班,拿工资,还可以领到各种票证,为啥有烦恼?
她对现状很满意,下雨,拿工资!比在家乡时强。“等稻田都浇灌一遍,你就不着急了。“温淼说着,把剥好的鸡蛋分给他一半。
秦耕夸赞:“你真善解人意。”
他看蛋黄在自己分到的那一半上面,那么有营养的蛋黄他怎么舍得吃,举着半个鸡蛋到温淼嘴边,把蛋黄喂到她嘴里。
分吃完鸡蛋,两人一块儿去食堂。
葛强盛最近很纠结,他觉得有件事得向所长打小报告,他不是随意打小报告的性子,但这件事他实在忍无可忍。
于是下午快到下班时间,他敲响陶所长办公室的房门。“陶所长,我有事情必须向您汇报。"葛强盛说。“昨天晚上不是才开完会吗?工作上还有什么情况?”陶所长语气随意。
葛强盛深吸一口气,虽然鄙视在背后嚼舌根子的自己,但某些人的行为实在让人不齿,他必须得说,于是他语气坚定地开口:“这件事与工作有关,很重要。”陶所长是干练干脆的性子,不想听任何人卖关子,催促道:“赶紧说。”
葛强盛说:“这几天温淼去下雨,秦耕跟她同骑一匹骆驼。”
其实温淼学习能力很强,她已经掌握骑骆驼的技巧,只那一个来回秦耕陪她,之后都是她骑骆驼,秦耕快步走路。
陶所长当然知道这事儿,温淼是她的重点关注对象,温淼有个风吹草动她都知道。
她不动声色:“继续说。”
葛强盛皱了皱眉说:“男女授受不亲,青年男女骑一匹骆驼难免让人说闲话,这搁在任何地方都是伤风败俗的事儿。”
见所长皱眉,葛强盛可不想把自己这个大学生降到村里长舌妇一样的水准,转移角度说:“但这都是表象,是事情的表面,本质是秦耕在控制温淼,温淼是咱们基地最重要的人,秦耕一直在接近她,控制她,利用她。所长你没发现吗,除了他自己,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