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尴尬,毕竞她的先辈可是被世祖放逐的。“奉太常之命,有事面见庙令,烦请指引引。“她灵机一动,取出腰牌道。
帝陵重地,寻常人不得靠近,郡公府的人能自由行走,也是仰赖太常寺或将作监的腰牌。
守卫不疑有他,查验之后便放行了。燕然暗喜,原来虞澈已经回来了,短短半日功夫,她已忘了此行的初衷是谒陵。
“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看到神道碑后向右转,沿着那条小路就能找到庙令所居庐舍。“其中一人漫不经心心道。燕然谢过,收起腰牌拾级而上,直至暮霭西沉,总算看到了高踞于龟趺背上的神道碑。
她气喘吁吁地跑上去,看到石碑后有座重檐歇山顶的小楼,琉璃瓦覆顶,四面各开一道拱券门。那是帝王陵寝的神道碑亭,这些天她早就见怪不怪。可是看到廊柱漆痕斑驳,墙面裂缝横生,还是感到一阵心酸。由于年深月久,广场的石板早已陈旧,就连神道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