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见乔玲珑,不再送东西给她吗?”
李修文没学过武,跑这一趟已经很累,进门就听到这话。当场就被这话给砸得脑中一片空白,他茫然半晌,都不知该如何回答。
谷主一脸严肃:“如果你能做到,那就去后山住着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如果做不到,你就随她去吧。”
他语气轻松,放在身侧的手紧握。
李修文沉默许久,缓缓跪了下去,深深趴伏在地:“师父,徒儿不孝。做不到不见她,徒儿要找她问个明白,问她为何要骗人。等问清楚了,徒儿再回来请罪。”
语罢,起身狂奔而出。
这一回,谷主没有像之前那样阻拦,看着他背影消失在眼中,这才转身进屋。跨进门时丢过来了一把钥匙。
“明月,去藏书阁。”
之前楚云梨都是借书,想看什么,守阁的师叔给她找出来。如今,她可来去自如了。
楚云梨眉眼弯弯,没想到还有这等意外之喜。
*
李修文跑出了大门,已经不见梁王夫妻,他出来得急,没让人备马车,他已经辜负了师父,也没脸再回去要马车。咬了咬牙,准备徒步下山。
医谷这一路行人不多,李修文到了山脚下时,天色已晚,他的脚都已经磨破了。
大夫是不缺银子的,哪怕李修文大半身家都在山上,光他身上带着的东西就值不少银子。他不知道梁王夫妻住在何处,打算先歇一宿明日再说。
他去了城里最好的客栈,而梁王夫妻也刚好在。且就在大堂中用膳。
看到人时,他动作顿住,半晌缓缓上前:“王妃,你的那些药为何会用在明月身上?”
乔玲珑眨了眨眼:“我……”她看了一眼梁王:“什么药?”
之前她说过那药背着王爷拿的。李修文沉默了下,再次问道:“你说的是拿去杀暗探,怎么会在明月身上?”
乔玲珑皱眉:“水明月中毒了?要不要紧?”
梁王冷哼:“那种恶毒妇人,死了才好呢。”
闻言,乔玲珑一脸不赞同:“闫兄虽然和她分开了,却一直放不下。她不能出事,否则,闫兄会伤心的。”
她说得真情实感,梁王却觉得腻歪。,
清淡的香味中,夹杂着一股药味,李修文闻着自觉熟悉,他脸色大变:“你身上怎会有这种味道?”
楚云梨面色淡淡:“方才在底下的茶楼跟梁王夫妻偶遇。从王妃身边路过的时候,她抬了抬手,然后就这样了。”
水明月只会一些粗浅的医术,如果今日中招的是她,大概又是一个死。
李修文颜色已经变成了惨白,脸上血色褪尽:“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你给的药他们根本就不是说是暗探,而是用来排除异己。”楚云梨似笑非笑:“师兄,事到如今,你还相信乔玲珑没有那些不轨的心思,脑子呢?”
李修文后退一步。
水临翼看到这番情形,都吓了一跳,他没发现王妃动了手脚,更不知道母亲已经中毒,昨天来时就听到李修文说这些药没有解药。他脸色都变了:“娘,那你怎么办?”
楚云梨摆了摆手,转身就走。
水临翼忙跟了上去,他满脸的焦急,拽着楚云梨就要去寻谷主。
“不用。”楚云梨压低声音:“我有解药。”
如果说水明月懂一些粗浅的医术,水临翼就真的什么都不懂,最多只会包扎外伤。听到这话,立刻以为是外祖母当年走的时候给母亲留了药,这才放松下来。
“其实,我一开始也不信梁王府会有那样的心思。也难怪……想不通了。”
水临翼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