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有过看得顺眼的异性?”
沈诗岑看着她装傻充愣,依旧淡定端坐在沙发上,索性顺着她的话说,“你那个司机.…就不错。”听完,盛怀宁干笑两声,故作不懂地问:“有.有吗?那我们公司还挺会挑人的。”
似是见她这么久都不老实,沈诗岑失了耐心,唇边的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厉声道:“Dita,你在我面前最乖了,学坏了是吗?”
话里的警告极具压迫,那是一种不容置喙和忤逆的威严,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盛怀宁脑内绷着的弦霎时断了,心脏紧缩成团,小声喃喃:“妈咪,Sorry。你可不可以帮我保密,别告诉爹地?”她的声音实在太小,说到最后干脆是压着嗓子,细如蚊呐。
沈诗岑抬起手,腕上成色质地都上好的翡翠手镯往下滑了半寸,拍了拍身旁的沙发,示意她坐下来,再出声柔和了几分,“谈恋爱是好事,为什么要瞒着?”盛怀宁慢悠悠坐下,身上哪里还看得出一丁点嚣张跋扈惯了的样子。
她听出了身旁人语气里一丝的恼意,很是烦躁地扣紧沙发的边沿,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许久,沈诗岑命令着撂下一句,“时间还早,叫他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