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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都看到了?”
谁能想到她这个没用的主子,差点连自己的丫鬟都保不住。"二少奶奶,这不是你的错。"绿樱知道她介怀,"绿樱会记得二少奶奶的好的,其实奴婢昨晚也对不住二少奶奶。”
是她屈服在将军的威压下,亲口帮她承认二少奶奶昨晚叫得更大声。这何尝不是帮着将军羞-辱二少奶奶?
周枭昨晚那声得意犹在耳边,卫瑜然眼神一黯,“算了,也不是你的错.....”是她所遇非人,先是羞辱她,后来才牵连到周贯聿,最后又把绿樱牵连进来。“绿樱,我想离开了。"卫瑜然嗓音渐渐有了哽噎。
绿樱诧异,转念一想又十分理解她,“那咱们要回锦州吗?”卫瑜然摇头:“我想去别的地方,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绿樱:“可是......咱们怎么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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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无分文的话,她们怕是连养活自己都难以做到。
卫瑜然眼眶又红起来,"我不是还能绣荷包么,人有不同的活法,简单点总可以的。"她不也说挣到的钱比普通人都多吗?
绿樱讶异:“绣荷包的确能挣到钱,可是将军会让咱们离开吗?"
就是因为周枭不准她离开,卫瑜然才苦恼,“我被禁足了,禁止踏出营寨半步。"
绿樱恍然大悟:“怪不得二少奶奶你最近都不出去,奴婢还以为你不想出去,没成想居然是将军禁足了。"
新岁伊始,春天也要来了,这多好的日子,就算心里有气,出去走走,逛一逛都好过一直待在营寨里。
“二少奶奶,要不你伪装奴婢逃出去?”绿樱提了个建议。卫瑜然担心她的安危:“那你怎么办?”
这两天周枭用她两个丫鬟的命威胁自己,不是要卖给牙子,就是处死。绿樱想了想:“奴婢觉得将军可能并没有要处置奴婢和小桃花的想法。”卫瑜然不明白:“为什么?”
绿樱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她:“昨晚将军让我给他处理伤口,问我二少奶奶你的性子。"
卫瑜然凝眉:“你怎么说?”
绿樱:“奴婢就说二少奶奶你要面儿,将军就说要不是二少奶奶总在他面前提起二少爷,他不会这么对二少奶奶你,后来他还让奴婢给你上药。"“之前小亳被查出来,按理来说这么大的罪,将军肯定会狠狠处治,可是小亳却只是被辞退。奴婢觉得将军可能只是嘴上威胁威胁二少奶奶你,并不会真正动手。卫瑜然难以相信她这一番话,周枭这些日子对她的所作所为,怎么只是口头上威胁自己,他分明就是想要自己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你被他迷惑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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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敢!"绿樱想了想,"不过这些事奴婢毕竟不是当事人,没有二少奶奶看得清楚,若二少奶奶真想离开的话,奴婢愿意豁出去帮二少奶奶。”卫瑜然躺下来,觉得这个方法也许可行,“咱们寻个机会,再跑。”主仆两商议好,绿樱站起来:“奴婢去给二少奶奶端早食过来,先吃点东西。”卫瑜然点点头,绿樱走后没多久,周枭就早练回来了。床上的女人一看到他就拉下张脸,周枭知道她心中有气,她丫鬟还说她要面儿,昨晚嘴硬一直强调他是周贯聿兄长的身份,到了下半夜不还是屈服了改口喊夫君?虽说只有一句,但也足够了。
周枭坐到她面前,看着她拉着被子捂在胸口前,满脸警惕看着自己,顿觉好笑。“趁早忘了他,别总想着离开,就不用再吃苦头了。”
“周枭,你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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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她今天醒来仍旧气愤不已,捞起枕头朝他扔去,却被周枭稳稳接下。卫瑜然一听他提起周贯聿,就想起昨晚他让绿樱亲口说她在谁身下叫得更大声的羞卫瑜然气结,一股气堵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