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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落 (3 / 4)

正好还是上下叠层,将来说不定有别的用处。

付款敲定后,接下来还得琢修改硬装的事,岑稚许对于感情的事上心快,淡忘得也快,不多时就将谢辞序抛之脑后。

她大学是在国内顶尖学府读的,休了双学位,如今想起来也算阴差阳错,当初岑女士捐了七位数的科研资金,耳提面命要她跟着管理学院的教授潜心学习,结果她倒是跟历史学院的师兄师姐相见很晚,就连现在都还有联系。

得知她回国,几个还在刘老那读博的师姐开玩笑说要给她接风洗尘,群里一派热闹。

岑稚许推掉了服装秀场的邀请,欣然赴约。

阔别两年再回母校,四季更替仍旧一如往昔,研究室里还放着她以前去景德镇玩时烧的瓷瓶。

“那天看到你朋友圈说回京市了,还以为你玩笑呢。”

她们不太清楚岑稚许的真实背景,只知道她有个掌控欲极强的母亲,之所以在剑桥攻读MBA硕士,也是源于家里不得不完成的硬性指标。

算算时间,这个时候岑稚许的确不应该回来。

岑稚许将带过来的资料放下,嗓音清雅,好似在说一件平常事,“我申请了休学,一年时间,想给自己放个假。”

“现在国内国外都挺卷的,要是没有生活压力的话,多gap几年也没事。”

“说起来刘老再过几年也不打算继续留校了,返聘这么多年,有些力不从心。”

“前段时间不知道从哪传出消息,说一个墓窟里挖出些法华经变画的古籍记录,刘老下午还在跟校长吃饭,当晚就买了机票,换成高铁再坐大巴、最后从三轮车上摔下来,把师娘都气晕了,后来才知道,就是搞做旧造假那群人炒出来的。”

说到这里,几个师兄师姐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岑稚许也很无奈。

“你们多劝劝他,帮他甄别消息,免得老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刘老的一生都奉献给了石窟考古与保护,身任数职,名誉众多也是一种束缚,岑稚许记得几年前他就说过,会回到西北,直到最后一滴泪淹没在黄沙中。

岑稚许神色有些出离,为错过那副残卷而生出歉疚的情绪。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谢辞序那张淡漠沉冷的脸。

“阿稚!你从哪找到的这些绢画?”

师姐雀跃的声音将岑稚许的思绪拉了回来,众人激动地连手都有些抖,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地辨察着这零星几样文物。

早些年有关石窟的瑰宝极其璀璨,只不过后来流失海外,辗转数年,有的留在了私人博物馆,有的被个人收藏家留存,岑稚许大浪淘沙,才将之带回。

她知道这些资料对于这几项课题研究的重要性,哪怕费劲周折,也不觉麻烦。

“参观博物馆的时候正巧看到了。”岑稚许故意把过程说得简单,一双狐狸眼里的光芒素净又柔软,“可惜缘分不够,不然我真想把我们丢的全带回来。”

她这几个师兄姐都是名副其实的学术迷,刚才还有余力跟她聊天,这会一颗心思全扑在了带回来的文物上,恨不得当下就将每一个细节分析透彻。

“经卷有破损,不过文字保留还算完整,我之前翻阅过资料,可以大致推测出被抹去的内容,但要完全确定的话,还需要刘老定夺。”岑稚许一边说着,一边将u盘里整理的内容拷贝过去。

从严格意义上,岑稚许不是科班出身,也没有类似的学术背景支撑,不过她参与的文物修复和石窟课题研究并不少,又有自己专业而独到的见解,志趣相投之下,一不小心就讨论了整个下午。

以至于刘教授同院长过来时,她们还沉浸其中。

跟在院长身后的,是位面容清正的青年导师,还有他带的研究生,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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