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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 (2 / 3)

,整个人隐隐透着骇人的狠劲。

只要有他在,心里就很安心。

她迟缓地点头,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吵醒。

途中路过收费站,排队的空档有人敲窗,一群本地人在轮流向驾驶员兜售商品一一擦车服务,各种零食,竟然还有表演。

贺律刻意压低了声音拒绝。

过了一会儿,车子继续行驶。

正在贺晚恬纠结怎么“自然地睡醒”时,忽然听到旁边的男人说。

“你的右手边有矿泉水。”

贺晚恬施施然睁开眼睛,低头拿水。

拧开盖子,清水入喉,嗓子冒烟的感觉消失了。清晨5点,天边泛着鱼肚似的白。

贺晚恬看了眼窗外,路标上尽是她看不懂的西语。“小叔,我们去哪儿?”

贺律说:“瓜纳华托,那里有人接应我们。”“是要直接回国吗?”

“嗯。”

“那为什么不从墨城走呢?”

“可以。“贺律顿了一下,“不过以防万一。”强龙不压地头蛇,小心谨慎总是没有错的。贺晚恬立刻明白了。

他们已经开了四个多小时,最多一小时就能抵达。不远处的小镇色彩斑斓,像是上帝打翻了调色盘。这就是瓜纳华托。

远处店面上写着"Farmacia lsseg",贺律找了个停车场,让她好好待着。

太阳升起,光线落到破旧的车里。

贺晚恬从后视镜里看见自己的惨相,十分落魄,这一点也不淑女。

不久,贺律拎着一个药袋子回来。

有个问题,贺晚恬想问很久了。

“小叔,你会西语?”

贺律娴熟地拆开棉球包装,说:“留学时从南加州一直开到了蒂华纳,中间学过。”

原来是这样。

她看着他拧开药水,用棉签蘸着酒精,抬手要擦拭她胳膊上的伤口。

贺晚恬心里一动,微微偏过身体躲开,轻声问:“和什么人去的,你女朋友?”

男人没有回答,在无声发沉的眼神里,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猝不及防拉近。

贺晚恬心里一惊,下意识后撤,却被严丝合缝地牢牢禁锢住。

就见他倾身朝自己覆来。

“一个人,满意了?”

话音落地,脖颈上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激得她浑身一颤,忍不住吃痛地倒吸凉气。

原本白皙的脖子上有伤口,血迹已经干了,看上去触目惊心,但好在只是擦伤,并不严重。

贺律的手一顿,动作轻柔了几分。

“很疼?”

“还好……贺晚恬虚弱地一笑。

他拿出一支药膏,挤在棉签上,缓慢地往她伤口上涂抹,认真又细致。

贺晚恬语气放慢了,轻软的调子,又问:“小叔,你为什么不找女朋友呢?”

贺律动作一顿,随即继续。

远处画着黑白骷髅妆容的男人抱着吉他在街头歌唱。两人之间气氛却一下安静,有东西在车内无声地发酵。半响,他撩起眼皮,似笑非笑地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贺晚恬没再兜圈子,直截了当地:“我觉得就是没有。”

说这话时,贺律捏着她的手腕,冰凉的消毒水一点点擦过胳膊上伤囗。

有点痛,又有点麻。

他面色无异,一小圈纱布用完,在她的胳膊上打了个结。

处理完伤口,两人下了车。

踏过台阶,沿着Callejdn del Patrocinio向上走,前方是人满为患的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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