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路瞎子被传召过来,在周枭的问话下,将这段时间调查到的黄阳人马的"南边公峡谷是黄阳那帮人藏匿硫磺的主要地点,前几日属下看到他们由公峡谷向东边双丰坡、西边镇修坡、北边的岭龙坡源源不断运输火药流弹,黄阳的人马不多,属下猜测只有一千人。
有硫磺制成的火药流弹,加上地势高,易守难攻,占尽天时地利。这一千人,若是放在平时,根本不可能敌得过他们火蝎军,但问题在于黄阳的黄头巾对他们十分不利。
耳边是不断响起的轰炸声,气氛紧急,一帮兄弟们等着他作决策。的岭龙坡都有火药流弹的轰炸声传来,硬攻上去不行。而周枭摊开地图,沉着冷静,迅速将所有信息整合,东边双丰坡、西边镇修坡、北边他们只会损失惨重。
声,也就意味着他们可能不会把火药流弹投向公峡谷。周枭耳力敏锐,听了一会这些此起彼伏的轰炸声,突然听出只有南边公峡谷没有轰炸“李勇,公峡谷那边有没有派人过去?”
李勇:“没有。”
黄阳的火药流弹弹仓就在公峡谷,他们去岂不是找死?“现在就派一部分人过去,马上杀进公峡谷。”
李勇不解,但也照做:“是!"当即带着三百来人的小队冲进公峡谷。一晚没吃饭,周枭啃上了炊饼,又让东边、西边和北边的兄弟们佯装作战,实则保存实力,不硬上,引诱这些黄头巾耗光这些弹药。
胡天看到他后背受了伤,不禁问道:“统制,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周枭无所谓挥了挥手,总不能说他昨晚为了个女人单身匹马杀进去黄阳的巢穴里,被人伤成这样。
胡天给他取来一件衣服,“统制。
"
粗,
真是及时提醒了我。"
周枭定定看着他举起的衣服,皱着眉头咬下一口炊饼,兀地一笑,"胡天,你这个大老胡天不明所以,他只是拿来了一件衣服而已?
“去,告诉兄弟们,把上衣脱下来,两袖摊开绑在树上。"古有诸葛亮草船借箭,今有他周枭戎服借流弹。
胡天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黄头巾投火药流弹是看人影晃动,但林子里树荫密集草丛遍布,辨认起来不容易,一旦短时间多了相同数量的“假人",黄头巾怕是吓得屁滚尿流,火力大增,加快耗尽这些弹药。
号角吹响,命令下放,几个方向作战的士兵们开始找机会脱下上衣,缠到树枝、竹林、矮灌木上。
不一会儿,林子里的弹药爆炸声愈发密集,似是受了惊吓那般,疯狂投放。那头硝烟弥漫,这头卫瑜然走了很久才走出群山叠绕的山林,回到元台新寨。绿樱看到她回来,险些哭了,“二少奶奶!你快让奴婢担心死了!”衣,她披上,往住处走去。
“我没事。"卫瑜然一下马,就迎来哭哭啼啼的绿樱,周枭的亲仆给她递上来了一件外才随着氤氲水汽慢慢消散。
经历了一整晚惊心动魄的逃亡,卫瑜然坐在温水浸满的浴桶里,这一天的疲惫和紧张奶奶,这是什么?您受伤了吗?这条手帕好眼熟,这不是您之前丢的那条吗?绿樱在一旁侍候她,擦及手臂,发现二少奶奶手掌上缚着一条手帕,咦了一声,"二少“被荆棘刮到了。”
至于手帕....卫瑜然不想说是周枭那人捡到的,伸手解开这条柔软丝滑的手帕,露出掌心那道细小的伤口。
脑海里顷刻间浮现周枭埋头她掌心舔/舐的一幕,男人硬中带软的舌/头刮过肌肤,给她一点一点敛去上面的血污。
至今她还记得那份传到脊椎的酥麻。
个药。
绿樱握住她纤细手腕,仔细看了看,啊了一声,"二少奶奶您受苦了,等会奴婢给您上卫瑜然应了声好,将手帕递给她,“绿樱,你帮我把这手帕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