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后,宫御先一步移开了视线,像是掩饰什么般直接坐起身,拿起了放在床头的衣服,干净利落地穿上。
唐怜凑了过来,他伸出手贴心地帮宫御扣上扣子。
宫御像是避嫌般将头微微后仰,他的喉结凸起得很明显,往下看能看到胸膛上被唐怜抓出的一道红痕。
是唐怜昨晚泄愤抓的。
床上床下宫御的表现简直是两极,昨天晚上更是如此。
“老公昨晚好厉害。”简直像狗一样踹也踹不掉。唐怜表面依然微笑道。
宫御冷着脸扭开头,像是听到了什么污言秽语,他不去看近在咫尺的唐怜,只是唐怜身上那股奇异的香气却如绕指柔般缠绕住他。
透过帷幔的间隙,能看到不远处的落地雕花全身镜,穿着纯白睡裙的omega靠在了他的身上。
那被他亲手抽掉腰带的睡裙显得有些松垮,随着唐怜的动作,肩膀上的丝绸罩衫悄无声息往下滑落,露出了雪白的肩头,还有上面醒目的红痕。
“我还以为昨晚是梦......”扣完最后一颗扣子,镜中的omega忽然仰起头,吻上他的下颌。
宫御的瞳孔紧缩,他回过头,看到那湿润又亮晶晶的黑眸凝望着他,“我爱你,老公。”
和日复一日发送出去的文字不同,由唐怜亲口说出的“我爱你”有着温度和香味,像是迷魂香,让人醺然欲醉。
宫御突然推开了唐怜,他没有任何回应,穿上剩下的衣物,戴上单片全息眼镜,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卧室。
一走出房门,宫御就看到了站在走廊上的宫越。
对这个被他扔到军部一个月反思的亲弟弟,宫御没什么话好讲的。
三个月前,宫越忽然表示自己要拒绝家族联姻、自由恋爱。
一问他想要自由恋爱的对象,虽然宫越不肯透露太多,但也知道那个omega对宫家没有任何帮助。
宫父懒得过问。
宫越的亲生母亲早逝。
宫御的母亲并不关心这些。
关于宫越是否能自由恋爱的决定性落在了一家之主的宫御身上。
对弟弟的恋爱意愿,宫御的态度是“滚”。
滚去你的研究院,等你真的做出了什么成就,再来谈你说的自由恋爱。
宫越就这么老老实实滚了两个月,听说在研究院工作格外刻苦,没等研究出什么结果,作为伴郎参加宫御的婚礼时,突然红了眼大闹起来。
像是迟到了这么多年的叛逆期终于来了。
对此宫御的反应依然是“滚”。
既然研究院磨不平性子,那就滚去军部训练最严格的地方呆一个月,想要打架就打个够。
本以为这次宫越能长点记性,没想到昨晚宫御回家的时候,一下子就闻到了宫越的信息素。
宫越没有滚回研究院,而是重新到了宫家,似乎想要他这个哥哥再给一个解释。
宫御一边朝着宫越走去,一边套上白手套。
当走到宫越面前时,修长的手掌已经被手套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并且从腰间取出了一把银白色的□□。
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宫越虎视眈眈的眼睛,宫御平静开口道:“我不喜欢我的妻子房门前出现别的alpha气味。”
枪口朝下一移,像是在询问宫越是否理解。
下一刻,伴随着极轻的消音声,血色从宫越的肩膀上浮现。
宫越低头看了一眼肩膀,又抬起眼看向宫御,他脸上毫无痛楚神色,仿佛受伤的人根本不是他,“哥,你误会我了,我只不过是敲门向嫂子道歉,之前是我一时冲动,破坏了你和嫂子大喜的日子。”
宫御放下枪,“三天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