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你买的蛋糕……昨晚没来及吃。”
姜漫迟钝地反应了几秒,这才意识到身上熙熙攘攘被抹了奶油。而谈序正在一点点帮她“清理”干净。
姜漫欲哭无泪,这种时候,谈序是真疯!他这一床的床上用品是不想要了,把奶油弄床上玩儿。
再说了,谁家好人吃蛋糕是蘸人吃的!真是变态得要死!
姜漫颅内发疯暴言,脸上却柔情媚态,完全抗拒不了。
……
后来姜漫差点撅过去。泡澡的时候,头皮还是酥酥麻麻的,脑子里全是她某个瞬间不经意看见的那个画面。
——谈序低埋着头,很认真地清理她那里的奶油。
"……."
回忆一次,姜漫就忍不住心惊肉跳一次。抱住膝盖,赧然不已。
早餐是vinson带过来的,他和司机来接谈序去机场。
姜漫下楼时,昨夜那个禽兽不如的谈序已经穿上西服系好领带,恢复了平日的清冷肃沉,不苟言笑。他在喝牛奶,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在看,时不时偏头和旁边站着的vinson吩咐什么。
清晨的阳光就像鲜蛋黄里最柔嫩的颜色,明丽柔和的光芒,从格子落地窗斜照进来。窗外葱郁的树影,匍匐在男人脚边。
谈序放下杯子,把文件递给了vinson,视线自然而然来到姜漫身上。她已经换回了昨晚的裙子,手里拿着包,站得不远不近,盯着他看,似在出神。
“过来吃早餐。”谈序淡声。
姜漫回了神,“谈总,这个给你。”她不急着吃早饭,还是包里的东西比较着急。
姜漫拿出那只首饰盒。
vinson眼睛都瞪圆了,默默打量一眼谈序的神情。果然从刚才的温和变得沉冷许多。
vinson:“……”
“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而且你看我成天拍戏,也戴不了,磕硫碰碰碎了就可惜了。”姜漫小心将盒子放在餐桌上,推到谈序面前,“那三本书我收下了,回头闲下来,再慢慢品读。”
谈序默了片刻,拧起了眉头:“一件小玩意儿,不算贵重。”他把盒子推回去,“碎了也没事。”
vinson:“?”传家宝的玩意儿,叫小玩意儿?还碎了也没事!老爷子听见了,不得打断您的腿。
姜漫神色坚决:“我真不要,老实告诉你吧,我以后回不起礼。”
谈序:“….…”
vinson:"……"
偌大的客厅里,尴尬寂静的氛围持续了好一会儿。
最终还是vinson轻咳一声,笑着打圆场:“姜小姐就收下吧,我们谈总不用您回礼。”说着,直接上去拿了盒子塞回姜漫手上,“您不知道,这镯子有个说法,送出去再收回来,谈总会亏财的。”
姜漫啊了一声,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她属实是不太清楚他们有钱人脑回路,不过她倒是听池月说过,越有钱的人,好像越喜欢信这些。
所以姜漫最后还是收下了,虽然不理解,但她表示尊重。只是这东西她拿回去也是压箱底吃灰,戴是不敢戴的,只敢当个宝贝收藏。
谈序是早上七点的航班,姜漫说到做到,送他到机场。分开的时候,她藏了一路的话,还是没忍住,凑到谈序耳边对他说了。
说完,姜漫便开门下车,不忘祝谈序一路顺风。
车门被带上,黑色劳斯往航站楼地下车库开。副驾驶位的vinson朝后面看了一眼,打算和谈序汇报一下今天的行程安排。
却发现谈序神情凝滞,目光涣散,正望着空气出神。
“老板。”vinson小声,“老板您还好吗?”
谈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