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没人稀罕她那点真心,她也觉得羞耻又无地自容。可总得为自己争取些什么,像飞蛾扑火,硬撞南墙。闻言,贺律淡淡一笑,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语气也毫无波澜。
他收回了手,审视她两秒,不置可否。
“那你呢,又想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贺晚恬问他:“除了爱,都能要?”
“说说看。”
贺晚恬犹豫了足足十秒钟。
终于,她抬起眼,无比真挚地开口。
“想要我和你的名字……她顿了顿,硬着头皮说完后半句,“出现在一张婚帖请柬上。”
空气霎时陷入沉默。
贺律一愣。
低缓的笑声随着他拿起酒杯的动作,扬起,落下。他们这个圈子里,商业联姻就是家常便饭。况且她和程家的女儿比,毫无竞争力。
只是,她开了这么个头,那张五官姣好的脸蛋儿,带着十二分的认真,还泛着红……让他在酒精朦胧里,心情愉悦不少。
“小朋友。“贺律眉骨微挑,冷淡的声线里却暗含了一丝兴致。
颇为遗憾:“真抱歉。”
贺晚恬露出迷茫惶惑的眼神。
就听他柔声说:“如果因为我的好大哥,那你不必担心,有我在,他不能逼迫你做什么。”
贺晚恬得到了承诺,呼吸松了松。
她问:“那你呢?”
男人抚着她单薄的脊背,避开了有关自己的话题,仍旧绕在她的身上。
“我?"他抬起指尖,轻捏上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脸对上他的眼睛,“我会帮你找个不错的联姻对象。”不错的联姻对象。
这七个字在贺晚恬心里转了一圈。
她自嘲一笑。
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就是这样在他的庇护下,在他的教导下,在他的掌控下,走到了今天。
人生何必千千结,又能有多少个这样缱绻的夜。贺晚恬举起酒杯,冲他微笑。
“那就先谢谢小叔。”
一饮而尽。
回去的路上,两人去便利店买了必需品。
贺晚恬拿着他手机付账,余光瞄见他站在廊下,雨幕为衬,整个人显得矜冷内敛。
他咬着烟,单手抄兜将雨伞撑开支在了一侧花坛的石台上,黑伞下一只小小的黑白流浪猫。
他一大半肩头探在外边全被淋湿了,衬衫泅湿了大片,勾勒出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
贺晚恬心里一动,下意识地:“小叔,我们在家也养只小猫吧。”
闻言,贺律扯唇,漫不经心地笑笑,什么都没说。一说完,贺晚恬就暗暗懊悔自己又僭越了。他们哪有什么家?还一起养?
车子驶入私库。
下午他们才接过吻,暖昧狭小的空间里一点即燃。熟稔又默契地开始。
像是等待了许久。
车内光线昏暗,贺律伸手掐住她的细腰,直接把她按在自己腿上。
她能感觉到布料的触感在不断游移,他根本就没碰到她的肌肤,但她骨头缝里传来阵阵痒意,仿佛电流,酥酥麻麻流遍全身,颤得她眼尾都溢出点儿红。座椅被放下,皮质的方向盘贴着她光滑细腻的背,有点珞人。
她坐着,轻轻甩了下黑发,双手撑在他紧实的胸肌上。男人勾起蕾丝,低沉的笑声染着热意,有粗粝磨砂般的颗粒感。
称赞她。
……很美,适合你。”
她头发散乱,洁白的衬衫上纽扣七零八落地滚了一地,鞋子就在脚尖松松垮垮地挂着。
气息纠缠,她柔软颤颤地吻他的喉结,声音又小又娇:“再适合也会被剥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