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神色,更有些直接翻了白眼,满是不屑的样子。
“哼,说吧,我看你一个小娘子还能做什么?”刀疤面一脸得意地回答。
细看之下,刀疤面与跟在他后面的人,穿的、用的似乎比另一拨人的都要好。
“你过来些,我单独告诉你一个人!”沈丽予一边说,一边往人圈外走出去。
柴英立刻将女孩的手臂挽住,担心道:“危险!”
沈丽予拍了拍男孩的手背,示意让他放心,然后对还没站出来的刀疤面道:“你既是当家的,你怕什么?我们已经被你围起来了。既然逃不掉,不如同你做一单更大的买卖!”
刀疤面见钱眼开,显然对这提议心动了,走过去几步,靠近沈丽予。
沈丽予垫着脚,对着刀疤面的耳朵,说话的声音极小,周围的人都听不见。
见那边二人说了很久,其他的山匪逐渐变得不耐烦了,议论声越来越吵。那个长得像牛蛙一样的匪徒居然还在,从人堆里钻出脑袋,扬声喊道:“死刀疤,你这次该不会又想独吞吧?”
这时,沈丽予说完了,对刀疤面笑了笑,还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戏做完了全套,走回自己的朋友面前。
而那刀疤面听完,眉毛和鼻子都皱了,一脸的不可置信,看了看沈丽予,又看了看后面的同伙。
“那女的说什么啦?”又有人问了刀疤面一嘴。
刀疤面嚷道:“全是些鬼话!什么都没说!”
“死刀疤,我真是忍够你了。上次私吞了那么多钱,这次还想独吞这帮肥肉是吧?” 很多山匪议论纷纷,要找刀疤面讨个说法。
“我哪里私吞了?”刀疤面叫嚷着,露出凶狠的表情,但也没能呵斥住另一边已经破口大骂的同伙们。
这样一群匪贼,居然就开始相互讲起了公平的道理。
“我没有!那女的什么都没说!”刀疤面还在解释,可净说这些话,不会有人相信。他的很多同伙完全听不进去,冲上去揪住刀疤面的领口就要打他,看起来很多人都忍了很久了。
正当对面即将闹大时,却忽然跳出一个又高又瘦的山匪,指着那边正在悄悄挪动、随时准备跑掉的八个人,喊道:“别吵啦,肥肉要逃!”
沈丽予定身,立即答道:“我们没逃,换个地方站好,让你们别伤着我们而已!反正你们当家的都答应我了,我又何必逃跑呢!”
“你少废话拖延时间了,我看你是打算等人来救你们吧。”刀疤面这样一喊,有些人就反应过来了,一下变得一致对外了起来,都不吵架了,举起长刀和斧头对着沈丽予那边。
什么声音?沈丽予急得仿佛出现了幻觉,觉得远处似乎有马蹄声,可她不太肯定自己有没有听错,只能继续离间那群匪贼,一张嘴就是一通胡说八道:“诶?这不是商量好的吗?你适才还答应我的,等官兵来,就把他们都供出去,你拿最多的钱!”
刀疤面心急地道:“大家不要相信那女的!她那都是说假话!她就是在拖延时间,等救兵!”
“是人家小娘子说假话,还是你被揭穿啦?好呀你个死刀疤,居然要把我们供出去!”几个沉不住气的小个子边喊边扑过去要打人,却被刀疤面反手用斧头劈了几刀,腰上、胸口都劈开了花,倒地身亡。
其余人被这几下挥斧震慑住了,顿时闭了嘴。
刀疤面气在头上,将斧头对准沈丽予道:“都是你害的!”言罢,气冲冲地奔过来要砍死她。
柴英挡在女孩身前,长剑早已抵在胸前,无论救兵到没到,他都已经准备好拼死一搏。
千钧一发之际,忽地从湖对岸的山林里飞驰而出几匹骏马,马上的人还领着一大帮人在后面陆陆续续地跑过来。
沈丽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