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江团圆不理解,“这秦王好端端的,跑去宗正寺打人做什么?’
“我也不知其中内情。”江瑶镜摇头,岑家才得江山两年,宗室还在堆积底蕴呢,便是想要惹是生非,也不是这两年的事等等
忽然想起秦王的头痛症,祖父说过,早就好了,但如今秦王在朝廷之上还是时不时的发疯,皆因有些事有些话皇上和太子都不方便开口,这时便要秦王上了。所以,这次也是如此?
江瑶镜越想越觉得这般才符合逻辑
虽然岑家江山才两年,但纵观前面的历朝历代,宗室都是极难处理的,放出去,恐有藩王之祸,留在京城,他们无事生产又贵为皇亲,总能惹出些是非来,草不是陛下这次要对宗室改制了?
肯定是这样的
不然奏王无端折腾宗正寺做什么?
只再嘱咐江团圆,“宗正寺的热闹就不要去凑了,那边都是皇亲,万一被牵连,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捞你。江团圆乖乖点头。
而此时的乾清宫,元丰帝满目尴尬的送走两个涕泪横流的弟弟,揉着太阳穴,咬牙,“那个孽障在哪呢?张守成下去后,新的首领大太监是刘尽,他肃着一张脸,眼里却难掩笑意,“就在殿外候着呢。
刚才两位干爷红着眼出去,始作俑者就在门口,面不改色打招呼,淡定得仿佛昨夜行恶的不是他一样,刘尽看着那两位僵着身子继续往外走,连背影都写满了憋屈二字。
”让他进来,你们都出去!
岑扶光进去时,殿内除了元丰帝,再无他人。
看到孽子大摇大摆进来,元丰帝再也按捺不住,起身,大步走了过去,手也跟着高举,岑扶光就站在那,不闪不避,等着他的巴掌落下来。手僵在半空,元丰帝脸色也跟着涨红
为什么不躲?
你不躲,这个台阶朕要怎么下!
左等右等也没打下来,岑扶光将手里拿着的一叠纸递给元丰帝
元丰帝顺势收回手接过,“这是什么?
”自己看。
岑扶光面无表情给出三个字,就垂下眼帘站在原地不动弹了,即使他极力控制,对自己儿子十分了解的元丰帝依旧察觉出了他平静下的暴躁“怎么了?
手按在他的肩膀,把人上下打量了个遍,“你也受伤了?他们居然敢还手?!
"没有。
说什么,说自己把人逗狠了又没法子去哄人?
不去,放任她生气后面还不知前途几何。
去,本人还没摘定呢,江鏖就得先跳出来咬人
主要是最近和定川候府走得有些近了,已经有很多人在跟踪窥探,这时候绝不能去找她,任何缘由都不行,这个时候把她牵扯到明面下,不管有没有证据,那些人都会毁了她的,这情爱的甜蜜还没感受过呢,迎头痛击倒是先一步来了。
”你看吧,看完就会觉得昨夜儿臣打得轻了。
这殿里没外人,父子两不讲虚礼,岑扶光径直转身走到一旁的乌木黑龙腾海的塌上坐下,也不叫人上新茶,就着冷却的茶汤连饮几杯元丰帝看了他一眼,也跟着坐在对面,低头看手中纸
只看完第一张时,脸色就已经变了,再接着往后翻,翻一张,脸黑两分,直到六页纸翻完,脸已经黑得能滴器"这群不知天育地厚的蠢物!
手中纸狠狠摔了出去,散落在地上。
这才短短两年,没想到下面那群小的已经张扬至此,欺男霸女抢点良田也就算了,竟也敢插手吏部了,没影的事呢,就敢收银子保证下次考核一定是优,还能升迁换一个好位置?“这还只是一个晚上的粗略搜寻。”岑扶光声音淡淡,“若是详查,怕是会有更多的惊喜。
“您想好关干完室的制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