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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那两天上门贺了过后,等到满月的时候再正式送礼,前面那次可去可不去,但只要是去了的,那都是家里的实在亲戚和朋友。姜氏早就想找机会与刘家和解,想着是不是让儿子认这户刘姓人家的孩子做干闺女。
认干亲比一般来往要亲近,有些人家不愿意,她得上门打听一下口风。
结果登门后发现有其他的客人在,她怕开口说了被人家拒绝后丢脸,因此一直等啊等。
朱父哪里也不去,吃过饭后就回去睡了会儿。朱明瑶不指望父亲母亲都不在家,不是说没有这样的机会,而是太难等。
听到父亲房中传来鼾声,又不见母亲,朱明瑶悄悄出了门。瞧了瞧兄长的屋子,见那边门关着,应该是一家人在睡觉,她悄悄推开父亲的房门溜了进去。
朱家夫妻很疼孩子,并没有因为朱明瑶是女儿就不疼她,有康三娘这个任劳任怨的丫鬟在,朱明瑶小的时候没少调皮捣蛋,也经常进双亲的屋子里到处乱翻。因此,她清楚里面有两个暗格,银子多半放在那里面。
她轻手轻脚摸到第一个,打开后看见里面有个捕鼠夹,夹人的方向就朝着外头,伸手去摸肯定会中招。
此处没有,她开始摸另外一处。
那一处有点高,得站在椅子上才能摸着暗格的开关,她小心翼翼踩上去,手刚刚摸到,小门弹开,她一眼看到里面的匣子,顿时心中一喜,下意识伸手去抱。
刚刚抱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怒火冲天的质问:“你在那里作甚?”
这人在做坏事的时候都心虚,朱明瑶吓得魂飞魄散,脚下一空,整个人狠狠摔到地上。
平常人这么摔一下,最多就是受点皮外伤,可她怀有身孕,腰狠狠砸在地上之后只觉得腹部剧痛无比,当即脸色就变了,捂着肚子连连痛喊。
朱父皱了皱眉,掀开被子起身去扶。
朱明瑶痛得厉害,根本起不了身,忽觉身下一热,她侧头看去,就见殷红的血渐渐蔓延开,她吓得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朱明跃听到这边动静赶了过来,刚好看见父亲将妹妹抱着放上床,也看清楚了地上的血迹。再一看那边翻倒的凳子和打开的暗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妹妹这一次回来说是小住,其实就是来偷银子的,只是被父亲抓了个现行,不知道是被吓摔着了还是被父亲给打成了这样。
“去请大夫!”
朱明跃张了张口。想说村里离镇上那么远,等到把大夫请来,妹妹的孩子怕是保不住。
想到父亲对自己冷淡的态度,和妹妹时不时的冷嘲热讽,他干脆闭了嘴,去村里借牛车了。这孩子留不留得住,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而朱明跃很快发现,孩子留不住后,跟他确实有点关系。
因为,孔家要休妻!
一个被休了的女人,只能回娘家来住!想赶走都不行!
事情要从他去镇上请大夫开始说起,让村里的牛车接送,不是按人头算,而是按一趟多少银子。到了镇上接上大夫后,他想起这件事情得告诉孔家,所以还让车夫绕了一点路,去孔家接了母子俩。
他只说是妹妹出了点事,孔家母子还满脸担忧,一路都在询问。
孔德就怕妻子偷拿银子的事情被发现,到了地方后先得知自己的孩子没了。
大夫留下两副药,还得去隔壁村给人诊病,没有要朱家找人送,自己就走了。
孔母当然要询问自己的孙子是怎么没的,结果一开口,就见朱父暴怒:“你们让瑶儿回来偷银子的是不是?”
孔德有这种想法,但这事能承认?
“没这回事!”
这做长辈的人,尤其是疼爱自己孩子的长辈,这次家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