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凭山阵短了很多,且阵后身体更加痛苦。
说起来,不该在没恢复好的时候再次用类似的阵法啊,真是太痛了……
浮雪和程岁晏倒在地上正冷得牙关打颤,辞鲤由于力竭又变回小猫。
江白榆方才要支撑防御阵法抵御仙魂攻击,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正单膝跪地,扶着剑喘息。
云轻躺在地上,看着天空中逐渐消散的乌云,“呵"地一声笑。
“师姐……“浮雪趴在地上微弱呻吟,“好冷………“我们,“程岁晏上下牙齿互撞,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哒的声音,牙齿上好像有匹马在跑,他笑道,“我们拯救了整座玲珑城,哈哈,哈哈哈哈!”
黑猫看了他一眼,“神经病。"骂完他之后,它自己也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
有人走近,脚步很轻。
一步一步的,脚步声在指向云轻。
云轻躺在石板地面上,吃力地歪头,看了一眼。这次搞的阵仗太大,四周像是被洗劫一般,一片废墟。废墟里走来一个男人。
这男人五官平凡,气质平凡,属于扔进人堆里记不住面貌的。
他走到云轻身前,剑尖低垂,指着云轻的胸口。此时太阳露出了一点光亮,云轻看到阳光下那发白发亮的剑身上刻了许多红色的符文。
那符文,那符文……
密密麻麻的,竟然都是克制金刚道的符文。“金刚道,哈哈,金刚道,哈哈哈哈哈!“云轻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狂笑不止,笑得眼泪横飞。
她本来又累又疼很想睡觉,眼睛都快合上了,看到克制金刚道的符文,一下给她笑精神了。
这人似乎没料到她是这样的反应,问道:“你笑什么。”一开口,声音也很平凡。
“华阳派指定是有点大病。“云轻答非所问。“胡言乱语。“这人面色不变,挺剑直刺向她胸口。云轻并不躲,只笑嘻嘻地看着他。
剑尖堪堪碰到云轻胸口时,忽然叮的一声,被一把飞剑阻住。
男人的剑被一股强烈的力道震得偏开,他诧异抬头,顺着那把飞剑退回的路线,看向江白榆。
江白榆一把握住飞回的精钢剑,剑尖指向他,神色冰冷。那晚,月光下的屋顶上。
“云轻,既然怀疑,我们要不要找李四娘求证一下?”“不,白榆,你知道人在什么时候最容易露出破绽吗?”“什么时候?”
“在他事事顺利的时候。所以,我们就先不要打草惊蛇,就让那个人觉得一切尽在掌握吧。”
“好。”
“在背后那股力量出现前,白榆,你要留力。”“嗯。”
“不用管我,我死不了。”
“可是,我也不想看到你疼。”
“别说这种话,像在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