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帕胡乱擦了擦脸,然后捏诀清理掉手帕上的血迹。走进花厅后,她说道:“你们继续。我看岁晏还挺享受的。”
“蠢货。"辞鲤骂了一句。
浮雪看到师姐脸上的伤口,眼圈一红。
云轻挑眉:“怎么了?”
“师姐,你这里,连白榆都治不好。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多大点事儿。“云轻满不在乎道,想了想,她安慰浮雪:“要是真留了疤,我就在这地方刺个青,纹个花绣,你说纹什么好?”
浮雪听师姐这么说,也稍稍宽了些心,思索了一下说道:“纹朵花吧,或者纹个漂亮的蝴蝶。”
程岁晏插嘴道:“纹一把剑也行,一定很飒爽。”云轻点头道:“都不错。”
辞鲤说:“要我说,不如纹个蟑螂,你跟人打架时,对手一看到这么恶心的东西肯定会分心。”
“你这小猫,嘴怎么这么毒,我让你知道我的手段。“云轻一边说,一边狞笑着把辞鲤推到桌上。
“神经病,干什么!”
“嘿。”
云轻把它翻了个身,对它上下其手地摸啊摸。揉揉脖子,扯扯耳朵,捏捏爪垫。
早就想这么干了。
程岁晏和浮雪也笑嘻嘻地加入,一下子六只手在它身上乱摸,辞鲤怒道:“住手!住手啊你们!混蛋,摸哪呢!”辞鲤只刚恢复了一些修为,方才为了省些力气就没化人形。现在想化也来不及了,它正躺在桌子上被三个人乱摸,突然变人形的话只会更尴尬。
江白榆拖着个人走进花厅,见他们胡闹得厉害,辞鲤都气出喵叫了。
他摇头笑了笑,“没个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