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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落 (2 / 5)

钟鼎鸣食的谢家,顶着这张绝杀脸,也足够半辈子吃喝不愁。

先前从没关注过,也就不知道谢辞这么受欢迎。

直到他闯入她的视野,周围仿佛每一处都能看见他的影子,就连身边的人也意外同他有所交集。

心理学上,将这个叫做视网膜效应。

岑稚许真正看清那张被奉为神图的照片后,捺不出发出了很轻的惊叹声。他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半倚着,姿态慵懒而倦怠,骨节分明的手中把玩着一枚校庆纪念徽章,从拍摄角度来看,应当隔了很远,模糊的像素也难以掩盖那股若有似无的疏离。

“怎么样,是不是看起来凶得要死,也帅得要命。”

话音刚落,谢辞序一行人已然下楼,擦肩而过之际,岑稚许指尖轻点了下屏幕,将手机还回去,询问:“师姐,能借我把伞吗?”

“你要拿就拿去呗,反正你赵师兄他们搁了挺多在研究室里。”

师姐热情地去柜子里翻找,岑稚许坐在原地,意识到谢辞序极具侵略性的身躯就在她身侧,心跳莫名慢了半拍。

“岑小姐。”

纷杂的雨声里,落地的声音仿佛也沾上一缕潮意。

岑稚许抬眼,漫不经心地看向他,分明是仰视的姿态,却让谢辞序生出一种强烈的错觉,地位颠倒,孤高悬于天际的月亮,倒影在水面时,才是真正的昙花一梦。

而这海市蜃楼般的瞬间,被她毫不留情地收回。

岑稚许大方展露笑颜,“刚才谢谢你给我台阶下。不过碍于在场的人太多,我不好表现出跟你认识的样子。”

沉吟片刻后,谢辞序眸光转向幽深,似是对她的回答不满意。

“跟我认识,会给你带来麻烦?”

也许是一开始奠定的基调作祟,在她面前,他说话向来单刀直入,言简意赅到没有任何过渡的引句。

这句话带有一点兴师问罪的意味,岑稚许不想太圆滑,似笑非笑道:“是会给你带来麻烦。”

谢辞序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了她这套说辞。

岑稚许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再不济嘲讽一句,劝她收敛。

但他只是淡瞥她一眼,便离开了。

透过雨痕斑驳的玻璃窗,岑稚许看见劳斯莱斯并未急于启动,单向可视的车膜隔离了窥探的视线,她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在急促搅动的暴风雨里,它像一只沉默蛰伏的凶兽。

雨势并未有渐停的趋向,雨水汇集,留下蜿蜒曲折的水痕。

雨刮器摆动,车子已然点火,但没有谢辞序的首肯,司机不好贸然启动,感觉他像是在等什么人,又觉得不合常理,频频扫望。

宴特助见状,试探性地问:

“谢总,要先回集团吗?”

后座假寐的男人睁开眼,余光不经意间落向窗边,只余一片空寂,哪里还有那道窥伺的视线。

他单手扯松领结,寒潭似的深眸夹杂着一丝波澜,“去天禧苑,晚上的行程你调整一下,市场部的会议改为线上,让许辉先带他们团队汇报半年度的指标完成情况。”

“阿稚——”

“你换把大点的伞,免得待会淋感冒了。”

车外的呼唤声穿破空寂,打断了谢辞序的工作安排,只见那道纤瘦的倩影在雨中点地,她撑的那把伞也不知道放了多久,伞面锈迹和褶皱斑驳,像是随时会被风折断。

或许被风折断的不止伞柄,还要她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

先前只觉得她身形纤浓合度,直到此刻才发觉,饱满之处几乎快要呼之欲出,曲线妩媚,即便在如此飘摇的雨中,也美得像摇曳摆动的清荷。

她这样走过来太过惹眼,宴凛只一眼便克制地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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