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太过于紧张，她手忙脚乱又忘记了呼吸。
腰上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蓦然将她拉近。
柯灵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
因为闭着眼睛，所以唇间那股柔软的感觉更加清晰。
这一次，那呼吸比温热的泉水还要发烫。
她感觉到自己一直在下落，直到沉到了池底。
许久，才分开。
柯灵心如死灰，双手哆哆嗦嗦地抓着身上人的湿衣，紧紧闭着眼睛装死。老天，赐她一道雷劫劈死她算了吧呜呜呜呜......
低哑的声音伴随着一丝揶揄的笑意。
凌晅握着她的手腕，轻轻把玩她手上的龙鳞手链。
"还是学不会吗?
"
" "
柯灵根本就不记得自己后来是怎么回去的，只知道她当夜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全是凌晅那张冷艳的脸，还有白皙沾着水汽的皮肤。醒来的时候，头顶是黄府客房的天花板。
她茫然地张嘴，茫然地呼吸。
然后茫然地
摸到了身边的人。
软软的.....脸。
往下摸了摸。
硬硬的......胸。
柯灵机械地侧头。
巧的光泽。
凌晅长长的睫毛遮住下半眼睑，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照在他脸上，呈现出一种单纯而乖柯灵茫然地将头转回来。
她.
昨晚做了什么?
“小灵儿，昨晚你去哪儿了?”终昼忽然推门进来。
柯灵一个激灵，手比脑子更快一步，直接用被子将身边的凌晅盖住。“没......没啊.....”柯灵心虚地东张西望，“因为太累了，所以昨天我先回来休息了.....“哦，是吗，泡温泉真的很舒服的，不用那么拘束，今晚你一定要来啊!"终昼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你看到凌晅了吗?府里伺候的小丫头说，他好像一直没回房。"
“啊?......哦，他可能自己有什么事吧。"柯灵心头一紧，将被子攥得更紧，“没关系，他肯定会自己回去的......
“
是么，我看你平常那么紧张他，还以为你会担心呢。"终昼笑，"对了，晚上有灯会，我让黄郎给我们准备几身大氅免得着了凉，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他今天怎么话这么多啊?
“都，都行吧......柯灵只想快点把他送走。
"都行啊，我觉得你比较适合金黄色，你觉得呢?
"
"可以，可以的
......"
“凌晅不在，要不你替他挑?"
“白，白色的就行.....""
柯灵满头大汗。
她身旁的被子忽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动。
滔滔不绝的终昼顿了顿。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动了?”
“没没没没没!你一定是看错了!哈哈哈哈.....柯灵呼吸一滞，手忙脚乱地打掩护，“那个，我换个衣服就起来，要不你先出去等我.....”
可惜，她还是晚了一步。
凌晅翻开被子，揉了揉眼睛。
“小猫.......”
“怎么这么闷......"
他长发散乱，衣襟松垮，眼睛下还有一圈淡淡的黑色。终昼眨了眨眼。
“哦~”
"早说嘛。”
他脸上绽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
"放心，我们从来不歧视老牛吃嫩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