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存疑。
贺夕扯了扯贺启的衣角。
贺启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看向妹妹。
贺夕:“哥,我真的很喜欢嫂嫂,你多跟她相处一些时日就知道她现在有多好了。”
看着妹妹清澈的眼睛,贺启叹息。
“贺夕,做人不能太善良,容易被人骗。”
贺夕:“哥,你没发现爹娘气色比从前好多了吗?”
这倒是真的,不仅爹娘气色好了,小妹气色也比从前好了许多。
贺夕:“哥,你就多和嫂子相处一下再下定论吧。”
看着妹妹祈求的眼神,贺启揉了揉妹妹的头发,道:“好,我会用心观察的。不过,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多照顾爹娘。”
贺夕:“嗯,哥哥放心,家里有我。”
一路上,贺启又问了不少关于顾芸儿的事情。
贺夕将顾芸儿这段时日的改变细细地和兄长说了起来。
贺启发现,妹妹口中的人和他印象中的顾芸儿判若两人,毫无相似之处,倒是和今日他看到的顾芸儿十分相像。
顾芸儿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她打开门看到贺母正在院子里晒衣裳。
“娘。”
贺母:“你醒了,启哥儿和夕姐儿去山上捡柴了,一会儿就回来。”
顾芸儿:……
她其实一点也不关心贺启在哪里。
顾芸儿弯腰默默地弯腰帮忙晾晒衣裳。
拿起来后才发现手中的衣裳有几分眼熟,这好像是贺启刚刚穿过的那件黑色的短打,她亲眼看到贺启额上的汗顺着脸颊和脖子流入了衣裳里。
这衣裳上似乎还残留着贺启的气息,她晒也不是,不晒也不是。
恰在这时,贺启和贺夕回来了。
贺母笑着说:“你俩回来了?呀,捡了这么多柴啊,这几日都不用去山上捡柴了。哎呦,咋还拿了两条鱼。”
贺启:“我和夕姐儿去山上转了转,顺便在河里抓的。”
贺母接过了儿子手中的鱼,道:“这鱼真肥,你爱吃鱼,正好中午把鱼炖了。”
贺启和贺夕背着柴去了厨屋。
贺母将鱼放下,帮儿子和女儿将身上的柴卸下来。
顾芸儿见没人注意她,连忙将手中的衣裳快速晾晒在绳子上,刚晾晒好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一转头就看到了贺启。
顾芸儿虽然存着讨好贺启的意思,但也怕他误会,解释道:“不是我洗的,娘洗的,我只是帮忙晾晒。”
贺启淡淡应了一声:“嗯。”
顾芸儿心中有些奇怪。贺启对她的态度虽然还是十分冷淡,可她总感觉似乎跟刚刚不太一样了,目光好像温和了几分。
难道是她看错了?
顾芸儿又低头继续晾晒衣裳,好在盆里只剩下一件贺夕的衣裳,不会再出现刚刚那种尴尬的局面。
贺启去井边洗了洗手,看着晒衣裳的顾芸儿,道:“对了,我今晚不走了,明早走。”
顾芸儿顿时石化。
贺启不走了……不走了……不走了……
屋里就一张床,所以,今晚他们要睡在一起???
贺启仿佛没看到顾芸儿眼底的震惊,从容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贺母得知儿子不走了很开心,张罗着要给儿子做好吃的。
顾芸儿本想着中午给贺启做一顿好吃的,好尽快送走他,此刻顿时没了心思。
贺母见儿媳似乎无意做饭,也没再提,拿起来鱼自己去井边清理了。
顾芸儿瞧着贺母清理鱼的动作,还是没忍住动手了。
“娘,还是我来吧。”
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