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储君,我只有你一个兄弟。”胤祈眼前一黑,他都能想象到保成若是一直都这样,就阿玛那筛子一样的心眼,谁知道会不会记在心里,哪日又发作出来。
“保成啊!”胤祈抓着他的肩膀摇晃,
“阿玛可不想你做个高高在上的太子,你越是把其他兄弟当臣子,阿玛越是不满,都是儿子在他眼里只有受宠与不受宠的区别。胤礽紧抿着唇,脑海中又浮现出索额图的话,皇家兄弟比不得其他,每一个人都是他的竞争对手,索额图还将小宝也纳入其中,
气得胤礽当即冷脸下了逐客令。
胤祈见他不言语,还当他没想明白,只能再三警告道:“下次再让我知道,就等着我收拾你吧!
说罢气冲冲离开了暖阁,刚出正殿门,李仲急匆匆跑了过来,似乎怕被别人察觉,把胤祈请到了一偏僻地方说话。
“王爷,您就劝劝殿下吧,自从几个月前万岁爷亲征,途中不幸染了病,太子殿下和三贝勒急匆匆赶去侍疾,不知发生了何事,没几日万岁爷就命太子殿下回京,只留了三贝勒在身边侍疾。
胤祈听完眉头紧皱,“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李仲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忙找补道:“当时您也生病了,太子殿下便将消息瞒了下来,没让人通知您。
“你的意思是保成去侍疾的时候惹怒了阿玛,才被遣返回京,可这两个月我看着他们二人也没什么不对劲,而且父子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
”当时是奴才跟随太子殿下一起去的,三阿哥见着万岁爷就痛哭流涕一番,对比之下太子殿下冷静的多,一去就立即安排人手巡夜,还亲自盯着人给万岁爷熬药,将军营里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李仲顿了顿继续说:“只是奴才观万岁爷更喜欢三贝勒守在床前,还多次夸了三贝勒有孝心,可殿下做了那么多事,竟没得一句好,
回宫之后殿下便一直闷闷不乐,又不想让您担
心,
口有索大人时常陪在殿下身边,奴才想着万岁爷这般宠爱殿下,定不会跟他计较细枝末节,就是殿下心思多,奴才这才请王爷好生劝导几句,胤祈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怪不得保成最近跟吃了火药似的,一点就炸,罢了罢了,谁让他是当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