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回答,睿雪刚准备抬头就听声音从上方落下:
"粥好喝吗?"
“好喝啊,乔林没给你--唔!”
唇上一痛,男人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强压下来。
突如其来的拉近亲吻犹如昨夜的雨一般让人措手不及,她的后颈被贺逢年一掌捞过,断绝了所以退路。
他吻地又急又狠,几乎是啃咬着,恨不得将她吞进腹中,成为他的全部。想到昨晚的那个电话还有睿雪的态度,贺逢年掌间用力,拉过她靠得离自己更近。鼻尖错开,毫不收力地啃噬着她的唇瓣,推开她阻碍的舌,卖力纠缠。紊乱急促的呼吸一时间侵占全部,灼地呼吸落在她脸上,睿雪拧着眉在他掌间一躲再躲。
似是不满她的抗拒,男人揽在她脖颈的大手落在她的颈侧,拇指按压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撬开齿关,让他深入。
“唔!”
无可退之处找到她,与她缠绕。
不给她半分退让的余地,贺逢年犹如野蛮地霸道入侵,舌尖刮过她的腔壁,最后在退马上就要窒息,可贺逢年却像失控的兽,根本不容得她驯服。酥麻和电流向四肢蔓延,强势的亲吻让睿雪根本来不及换气,她鼻子还被堵着,几乎睿雪急得眼泪都挤出来,也顾不上手背的疼痛,用力推搡着贺逢年靠地极近的胸膛,却被他故意用力,撞地手腕一痛。
“呜呜!”
掐,直到他痛呼一声,她的唇才终于得到自由。
真是被欺负地狠了,她呜咽着,根本控制不住眼泪,抬手胡乱去抓他的脖颈,连推带睿雪大口喘着气,胡乱抹着泪。
贺逢年却在不远处瞧着自己的杰作。
红肿的、泛着水光的唇微启着,眼眶红红的,颊上还挂着泪珠,就连白皙天鹅颈和下巴都被他指腹摩出痕迹。
好极了。
偏不松落在她后颈的手,拉进她和他额头相抵,欣赏被他吮地红肿的唇,笑地生魅。"我还没尝出来粥甜不甜呢。"
"贺逢年你流氓!"
睿雪说着就要推开他却被他扣地更紧,被迫承受他贪足的目光。唇上滚烫麻涨着,她咬唇却被灼地一退,只能恨恨地盯着他,低骂:"狗东西。"他低笑,垂眸盯着她红肿的唇,喉结一滚,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