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城,一定会被捉住,我爹妈也收了钱。不入城,附近都是荒郊野岭......我的命好苦哇!”
她们七嘴八舌,现场吵得像一大群鸭子。
那人觉得耳朵疼,大叫一声:“都闭嘴!谁说我是来救你们的!”
他背对着洞穴深处,一边将一把勉强算有个剑形状的木料取下,用布条绑在背上,用嫁衣掩盖,一边没好气地说:“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他话音一落。所有新娘都鸦雀无声,不错眼地盯着他。
那人把眉一拧:“看什么看,你们......”
还是无人应声。
那个被他解开了绳索的十三岁新娘,站得离他比较近。
火光里,她的眼神,慢慢从他肩头移到了更深远的,背后。
然后,她的眼神一点一点变得空洞。
下一刻,所有新娘都弹了起来。
她们明明被捆住了手脚,却那么直板板地,僵硬地,像偶人般,违背生理基本动作地,弹了起来。
她们不再说话,神情呆滞,无声无息地,将他围在中央。
从洞穴望不见的幽深处,响起了呼哧呼哧的声音,像某种生物不熟练的呼气声。
幽闭的洞穴忽然起了风,吹到他背上,湿气浓重,而带着极臭的腥气。
不远处的崖下,莱河的浪骤然急切,洞口祭坛上的神主牌呼啦倒下。
一个像喉咙里含着痰的声音,断断续续,以奇异的发音方式,在洞穴回荡,似在耳边,又似在脑海响起:
【谁......要......带走,我的、新娘?】
一个弹凸出来,巨大如车轮的眼睛,在幽暗不尽的洞穴深处,睁开,盯住了刘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