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变得这么不本分了?再说,谈既周不是那种人。”
最后一句是说给温知聆听的。
邱瀚成不信,笃定道:“我们在一块读过书啊,他出国前不是还被人撞见过跟个小女生开房么,还是在自家酒店。”
这一声够大的。
楼禹侧过身,拧着眉往这边看。
温知聆也抬眼,尽管努力控制着,眼里还是有不可置信。
谈既周过来时,发现这边出奇的安静。
他第一个找的是温知聆。
她还是坐在休息区的长椅上,腿上放着他的球拍,在看手机。
少了几个人,刚才在球场上殷勤过分的那个姓邱的,还有楼禹和他带来的女伴。
邱瀚成被段柯请走了。
虽然谈既周没有明说,但明眼人都能从他的反常看得出,他对温知聆有意思。
是不是真心的先不说,被人搅黄了是另一回事。段柯把邱瀚成带到一楼时跟他说:“你就拜拜佛,希望他别找你麻烦吧,以后嘴巴紧一点,别听风就是雨的,什么瞎话都信。”
段柯也心累,高中的时候他俩关系很不错,最近听说他事业上有难处,才想着帮他在谈既周面前混个脸熟。但不得不说,人是会变的。
谈既周朝温知聆那边走时,段柯莫名其妙的对他笑一笑,笑得心虚又无奈。
陶可星抱着胳膊在一边站着,她跟段柯说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温知聆的反应最平淡。
等谈既周走过去时,温知聆把他的球拍递给他,说谢谢。
他接过来收进球包里,问她:“去不去吃夜宵?”温知聆说:“我有点累,想现在就回学校。”谈既周点点头,听她的,“好,那送你回学校。”球馆的一楼有家鲜榨果汁店,到楼下时,他问温知聆喝不喝。
她也拒绝了。
走到停车场,温知聆先坐上副驾,谈既周绕到后备箱放球包,把包里的手机拿出来时,他看到段柯的消息。点进去,上面是一大段话,起因,经过,结果,写剧本似的发过来了。
谈既周没什么情绪的很快扫完,轻呵一声。他真是脾气太好,才让这些人敢往他身上安一些胡编乱造的传闻。
回学校的前半段路途,温知聆和谈既周没有交流。她低头回手机上积攒了一晚上的消息,有买家的,也有室友的,忙得很。
段柯发来的消息里,明确说了温知聆也听见了,怕她往心里去,所以跟他通个气,希望别弄出误会。但谈既周看不出她有什么情绪,是知道那个谣言里的人是她,还是根本就觉得无所谓。
第二个猜测让他有些心烦。
后半程,温知聆放下手机,看车窗外的夜景,高楼鳞次节比,霓虹一片。
谈既周的车速比以往快一点,但是到校门口时,车锁没有被打开。
他开口的第一句是问温知聆,“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温知聆面露不解。
“没有吗?“谈既周扯唇笑一下,解了安全带,“那我自己说。”
虽然还没弄明白温知聆是什么想法,但他不喜欢留误会。
“刚刚在球馆,是不是有个人说了关于我的事?”温知聆点头,“是后来的那个人。”
“他说的什么?”
温知聆张张嘴,犹豫一瞬后,一股脑倒出来:“说你在饭局上要了一个姑娘的微信,出国前和小女生开房。”尽管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但她还是忍不住低落。所以说完后,温知聆微微蹙眉,有点不太开心,也有点抵触和他讨论这件事。
谈既周看着她,“要微信的那个人是你。”她垂眼,握着手机,“我猜到了。”
他很正经的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