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呼吸一滞。
隐约在杂乱的气息中捕捉到他身上的薄荷香气。
他压着唇，近乎蛊惑般的开口:"你拒绝我，是，对不对?"回去一路沉默，车窗降下来些，微凉的夜风吹过发丝，睿雪倚靠着吹风吗，眯了眯眼，
一个晃神，脑袋毫无防备地磕上门框，可她却来不及管，让贺逢年停车。男孩走去。
几乎是刚停下，睿雪已经解开安全带关上车门，大步流星往街边不知情、背着书包的看清是睿雪后，睿阳也是一愣，随后看向车边的贺逢年，没了上次厚重的敌意。"从家徒步负重回学校，睿阳你还能不能再倔了?"睿雪真是不理解透了，转过来看他，“爸妈就这么放你走了?"
坐在后座的少年低垂着头，闻言才抬眼，面上满是疲惫。他张了张唇，只是说:"姐，我不高考了。
"
和贺逢年对视一眼，睿雪将怒意压下，"这次吵是因为填报志愿的是吗?爸妈不让你报天文，要你去学金融?
"
睿阳眼中并没有被猜对的惊喜，情绪低落:“连你都知道，爸妈却不知道。"交，你最后妥协了?"
说完少年想起什么，转而看向一言未发的贺逢年:"你当时不也是和贺叔叔吵得不可开贺逢年在反光镜看他一眼才道:“我和你不一样，我们对专业一致，只是要去的学校不一致。
"
"那你想去哪?叔叔让你去哪?”
"我要去鹏城大学，他让我去首都。"
“这两个学校金融系分数都很高啊，你当时的分数两个都能报吗?"
"七百整，你说我能不能?"
这话傲却也真，睿阳撇嘴却不还嘴。
虽然他当时年纪小，听说不少贺逢年性格刁钻、没有礼貌的话，但却没有一个人说他成绩不好。
车里一瞬尴尬，睿阳咳了声，试图缓解，"那你为什么能去首都大学不去，非要去大?也不怪贺叔叔骂你，给我们上就业指导课的老师都说首都两所大学是国内顶尖，你还不去，笨。"
一边的睿雪闻声默默别开头，撑着下巴看向窗外，把自己当成透明人。将某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贺逢年勾唇，没接。
没意识到两人变化着的微妙氛围，睿阳自以为抓住了矛盾抒发口，非要揪着贺逢年不放，又问道:"你当时为什么不去首都大学呀?怕自己被比下去?明明首都大学比鹏大好很多，你为什么去鹏大?"
睿雪发誓，要不是贺逢年在场，她现在就能把睿阳的嘴撕烂。了。
真不知道这孩子今天是不是被闻玲刺激到了，倔驴属性爆发不说，连带着智商也下线正想着说点什么转移话题，抬眼间，对上镜子里贺逢年那双勾人的眼。心下一空，睿雪只觉得喉咙发紧。
他盯着她，满意她的反应，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轻点，笑了下。漫不经心地语气盖过引擎。
"为什么，还用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