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思然和常乐。
常乐就是那位搬到校外的室友。
她俩笑盈盈地走过来,“温知聆,我们目睹了全程,请你坦白从宽!”
晚上七点,寝室里的四个人坐在一家餐馆的二楼。餐馆是来北城看画展那年,谈既周带温知聆去的那家。她给不少相熟的朋友推荐过这里。
今晚她们几个人本来就约好一起吃饭,傍晚撞见温知聆从男人车上下来,正好给等餐的间隙增添点话题。餐桌上,黎思然很敏锐地发问:“他是不是你说过的暗恋对象?”
温知聆托腮,闻言直接点了头。
大二那年温知聆主持过一场辩论赛后,一时风头无两,她被很多人打听,也拒绝了几场分不清真情假意的表白。
那之后有传闻说外院的温知聆受过情伤,不想接受新的感情,她不澄清不理会,任凭风头过去。但室友们相处将近四年,关系亲近,有时会凑在一起夜谈。
她在情绪泛滥时提起过谈既周。
那个一起爬过山,给她刻印章,陪她看夜场电影,短暂相识又彻底香无音信的人。
常乐见她点头,惊叹道:“真有这人啊。”卢萱直言:“我说了她死心眼吧,你们不信。”常乐驳回这个评价,“是长情好吗?”
温知聆觉得自己担不上这个名号。
她没有钻牛角尖,没有一定要和谈既周在一起的执念,也想过有朝一日可以试着接受别人。
只是谈既周太特别了。
他让后来者黯然失色,当之无愧的成为记忆里的某个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