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因为生病了,所以需要有人在旁边照啊!夫妻之间要互相扶持,而不是只有床上那点事。
“你要这么说,那我也无话可说。前面就是医馆,我们赶紧抓了药,一会儿就回吧。”
说着,楚云梨快走几步,刘启城皱了皱眉,急忙跟上,结果,因为他心里有事,一个不小心踩到了路上的果子皮,往前滑了一截,还是没能稳住身子,狠狠摔了一跤。
楚云梨听到身后扑通一声,又听见有人惊呼,下意识回头,就看见刘启城摔了个人仰马翻。
“你怎么了?”
刘启城扶着腰,满脸煞白。
已经有热心人上前来帮忙,楚云梨伸手一指前面医馆:“往那儿送。”
有人好心提醒:“那边诊费很贵哦。”
“不要紧。”楚云梨此话一出,众人再无顾虑,将刘启城抬了过去。
大夫还记得楚云梨,先给刘启城看了,叹息:“这是扭着腰了,虽然没有伤着骨头,但必须要卧床修养。不然,可能以后站都站不起来。”
刘启城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脸色愈发苍白:“大夫,这能治好吗?”
“少挪动,我记得你们家不是住在城里,最好是在这儿租个院子,先把伤养好再说。”大夫开着方子,“如果辅以针灸,能好得快点。”
刘家五十亩地说多不多,这些年刘启南读书花费了不少,但租个院子治病还是出得起银子。
“敢问诸位,附近哪儿有合适的院子?”
立刻有人帮忙指路,刘启城即刻就想让人送到那边的院子里安顿,大夫不过一眨眼,就看见刘启城被人抬了起来。忙道:“你妻子的病也很重,来都来了,把药一起配了吧。”
刘启城:“……”
他太过疼痛,都忘了这件事,被大夫提醒后有些不好意思:“多谢大夫。”
这一下就花掉了四两银子,大夫还说,每次针灸要收两,因为刘启城伤的地方比较要紧,大夫不放心他的那些徒弟出手,非得他亲自上门针灸不可。
虽说两银子不少,但大夫其实收少了。他平时出诊,最近的一趟也是五两银子,如果距离远,诊费还要再加。
刘启城有些舍不得银子,但分得清轻重,自己要是变成了瘫子,那才要完蛋。
到了中人那里,刘启城选中了一个小院子,付了租金之后,又找人去打扫,半个时辰后才安顿下来。此时得到消息的刘家夫妻赶了过来,看到刚刚还好好的儿子此时已经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刘母的眼泪再也忍不住。
“我们家这到底是冲撞了哪路神仙?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你身上的蛇都才清,怎么又……”
刘父不高兴:“人都伤了,说这些有什么用?这么重的伤,不好听信一家之言。稍后再找两个大夫看看,能回家还是回家,人离乡贱,住在这里处处都要钱,我们家就是有金山银山,也经不起这么花啊。”
刘母生以为然,当即出门,去附近打听高明大夫。
由于刘启城受伤的地方离客满楼很近,刘启南听说了此事,特意赶过来探望。
夫妻俩一看到他,又开始老生常谈。刘母就很不明白,儿子为何要跟一个花楼女子纠缠不清。
刘父更是怒得要把他拒之门外。
刘启南身形修长,直接挤到了院子里。
“爹,我有话要跟你说。”
他一脸慎重。
刘父正在气头上,不想听儿子说话:“滚!”
“爹,很重要,是关于儿子为何要娶牡丹的缘由。”刘启南上前就要去拉父亲的胳膊。
刘父直接一把甩开:“能为了什么?还不是你色迷心窍?花楼女子应付男人自有一套,你是被那女